“子骞!真的不是我!”她回头叫的凄厉,眼泪夹杂着雨水,分不清楚谁是谁。
可回应她的是汽车离开的背影。
她偷了莫家最重要的机密文件,让莫家差点破产,还下毒杀害莫夫人。这一切只不过让她坐几年的牢,实在是太轻了。
可是她没有!
她一遍一遍的在监狱里哭喊,一直到三个月后,她得到消息,她的父母死了,她们家结束了。
绝望,伴随着日复一日的监狱生活彻底摧垮了南芯筠。
于是她死了。
是的,她被人发现撞死在监狱的墙上。
四年过去了,她一直生活在阴暗的角落,看着这个亲手摧毁她的男人一点一点的成为市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四年了,她终于踏出那个小黑屋,她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带着怨气来索命。
四年了,莫子骞,你欠了我太多太多。
于是,在付出的第一个夜晚,她就去了纸醉金迷,这个莫子骞经常回去的夜店。她故意卖给他,看着他见到自己诧异的样子,心底就痛快。
四年前的南芯筠有多爱莫子骞,那么现在的她就有多恨他。
滚烫的热水将浓厚的情绪注入,南芯筠抱着身子蜷缩在花洒下。
浴室的门被推开,男人皱眉站在门口,满脸煞气。
下意识捂着胸口,南芯筠扭头看过去,“莫老板这么心急?我还没有洗完澡呢。”
随手将衣服脱下,莫子骞大步走过来,“一起洗。”
男人很高大,挤在花洒下面,一下子就显得浴室很逼仄。
莫子骞没有说话,大手禁锢着她纤细的腰,“老实点。”
昨晚……他并不温柔。
“怎么,不行了?”南芯筠挑眉,似笑非笑。
手却很不老实的往下滑,顺着水流,暧昧流连。
男人飞快的抓住她的手腕,眸子漆黑,情绪汹涌,然后猛地按住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上去。
可是两个人的眼底都没有情欲。
花洒依旧喷洒着热水,浴室温度逐渐升高。
“莫老板。”南芯筠呵气若兰,“早上这一次另外算钱的。”
下一瞬,男人就推开她,“南芯筠,你还真的天生就是干这一行的料。”
南芯筠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水汽几乎进到里面,“你我都一样。”
莫子骞咬牙切齿,推开门走出去。
南芯筠也跟着出去,“莫老板,谈谈价格吧。可不要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