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兄弟,这要怎么破除,把这两栋房推掉,我家崇儿就能恢复正常了吗。”
孙尚文很着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他如此,就连昨天在医院他都表现的很镇定。
我从包里拿出罗盘,一边定方位一边说道:“即使推了插翅房,鼻翼痣也难祛除,所以还得去医院一趟,别着急,我会帮他,虽然他先前对我不善。”
孙尚文何许人也,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跟在我身边满脸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要是崇儿先前冒犯到你了,我替他跟你说声对不起。”
“无妨。”我摆摆手没有放在心上。
孙尚文脸色缓和一些,忙问:“小兄弟,恕我多问一句,鼻翼痣为什么不好,我听别人说长在鼻子上的痣都是好命啊。”
一听这话我笑了,不是笑他无知,而是笑他说的好命。
“相比较长在鼻头,鼻梁位置上的痣,长在鼻翼上的痣可以说非常糟糕,算典型的凶痣,一般来说位于鼻翼上的痣会让人手中的财富难以保存,储蓄财富的效果比较糟糕,虽然赚钱能力不差但是存钱能力过于薄弱,有这种痣的人,平时一定要注意消费能力,否则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谁来都没用。”
我故意将事情放大化,目的是为了让孙尚文引起更高的重视。
他瞬间豁然说道:“一年前我给崇儿的零花钱他还存的住,而且也老老实实的在公司上班,可是就在最近,他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钱,我给他的一千万现在只有两百万了,我都不知道他花哪儿去了,一打听才知道,什么酒吧,高档会所都有他的至尊会员卡。”
“那就对了。”我一打响指,要的就是听到这些,“鼻翼痣就是会让人把控不住钱财,渐渐流失,甚至会严重到家产破败,如此一来,那就只有在孙崇脸上动刀了。”
所谓动刀,并不是真要在孙崇脸上划一口子,而是破除他的鼻翼痣,因为他这颗痣不是天生就有。
孙尚文脸色微变,兴许是听到了动刀二字才会如此。
“放心,并不是拿真刀毁容,而是破了他的阴门,这样一来,加上打掉插翅房,你们家的事儿也就能解决了,而我那五百万,也可以轻松拿到,您说对吧?”
我冲孙尚文一笑,他有些尴尬的笑着,我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十点的时候,我坐在孙尚文别院中的秋千上,看着他们忙碌的搬东西。
等两座小房清空后,孙尚文擦擦汗朝我跑来。
“小兄弟,东西都搬出去了,接下来怎么办。”
孙尚文喘着气,没想到他一个身价过亿的老总居然还会亲自搬东西。
我双手环抱胸前,靠在秋千椅背上,“还能怎么办,找施工队推了这两座房,还有,西南角的那根杆子没用就扔了,这叫杀母柱,长期立在那对女性不利,一年头痛,二年以上妇女有病,如果有用,你就放在东南角,那样对儿女读书有利,不限几代。”
本来孙尚文是想将天线杆一同挖掉,可听到我后面那句话,立马就改变思路,打算移动到东南角。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施工队浩浩荡荡进入民宅,不过我却没指挥,只是一旁看热闹,听着挖机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顷刻间,空旷的别墅院子被好几层飞灰笼罩,我挥去面前的扬尘,捂着口鼻咳嗽几声。
等两栋房彻底倒塌后,我才对孙尚文嘱咐了几句,让他带着我去了孙氏企业。
孙氏企业是江海城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集团,建立在繁茂的市中心,一眼望去,大概有三十多层,全都是孙尚文名下的,令我惊讶。
孙尚文职业性的跟我介绍着公司的规模,在他的介绍下,我也仔细的看着四周的风水盘,大到面积筑墙,小到盆栽角落。
约莫一小时,我将孙家企业内部构造与大门明堂及附近街道都逛了一圈,总体来说挺不错的,个体位置都摆放的很好,集聚了顺乘生气的风水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