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你别太犯倔……会吃苦头的,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很快两坛酒被韩平一个人喝光,或者真应了那句酒不醉人人自醉,酒醉后的韩平抱着空空的坛子自言自语,一句句心里话惊的楚云南半天回不过伸来。
“对不起,楚少爷,我家爷喝醉了,我先扶他回屋歇着,您还请以便。”扣不出他家爷怀里的酒坛,韩贵回头尴尬的冲楚云南笑笑,“呵呵,我家爷难得高兴,喝的有些多,那我们就不奉陪了。”
韩贵出来已经是两刻钟之后,“楚少爷还在呢,我家爷都歇下了,要不我这就去给楚少爷安排一间……”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韩贵抬头,对上楚云南凌厉的眼神,心中了然,怕是刚才爷已经说漏嘴。
“楚少爷还是别问了,若真有事,我家爷自会处理。”
“告诉我,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楚云南突然拔高声音大喊,“说啊,你不说,今晚谁都别想睡。”
说着就要往韩平休息的屋子去,韩贵伸手迟了一步,“楚少爷,世子爷都这样了,你又何必一直追问?”
韩贵称呼从“我家爷”变成了“世子爷”,楚云南毫不怀疑,只要他推门今儿韩贵怕是真的要跟他动手。
“我们半路遇到一帮死士,夫人……夫人落崖,至今没有找到,”韩贵想到多一个人,便多了一份机会,再说现在的楚云南虽不算一路人,但也不是他们的敌对面,和夫人也有生意金钱上的往来,知道了,也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我们得到可靠消息,夫人在此城中逗留多日,也是近几日才离开。”
“你说悦儿在这里出现过?”楚云南激动的抓住韩贵胳膊追问,随后想到什么,一脸茫然无措,“不可能,你肯定是在骗我,她……她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过,不可能……我不信……”
“楚少爷,你是不是见过我家夫人?”看这情形,他应该是知道什么才对,可面对韩贵的问题楚云南只一个劲苦笑摇头。
“没有,我做生意赚钱都来不及,上哪里见过你家什么夫人。”楚云南一甩袖子,踉跄着往外走去。
他就说那天隐约听到有人喊他,可回头又什么都没看到,他怎么就不知道过去看看呢,或者就能把人拦下,他都做了什么啊?
她一个姑娘家,凭着那点小聪明是怎么一步步来到这里的?
落崖?天啊,韩平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能让她独自落崖?
被人救了?到底是什么人是被救,还是从一个狼窝又进了虎穴?
真不敢想,他要回去出动所有能动用的人手去找。不行,她现在是韩平的妻子,即将是世子妃,未来的王妃,身上不能有污点,不能落人口舌,他要回去安排好一切,亲自去找。
……
“别动,再动这脚废了我可不管。”
被好些人担心的齐悦,现在也过得是水深火热。
整日与自己心里发怵的男人同一马车,她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只能一遍遍在心里呼唤亲亲夫君赶紧来接她。
“楚公子,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伤不碍事,我自己也能上药。”齐悦硬挤出一丝笑,她疼啊,本来翻墙只是轻微扭到,后来打了一架,大夫说是二次伤害,骨头没有脱臼,怕是撕裂了得好生养着。
这姓楚的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亲自给她上药,明明花些银子买个丫头就能解决的事,他非说他行踪保密,不喜陌生人近身。
是伺候自己,又不是伺候他,哪里需要近他的身,齐悦觉得他根本就是想趁机折磨自己,看自己每次痛的呲牙咧嘴,他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