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被轻扯开,白色的纱裙便从她白皙的肩上滑落下来。
夏日里穿的轻薄,一件纱裙后面便是乳白色的抹胸和中裤。
上官羽菲茫然的站在床榻边,眼看着阎冥爵将她的衣裳脱下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冷云和封玄就站在她身后,手足无措间小丫头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只是刚问出口的话还未及得到回应,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民妇来给几位公子送茶。”
上官羽菲下意识想要穿起衣裳,手还未碰到,身子便滑进阎冥爵怀里。
那妇人进门时就瞧见上官羽菲坐在男人腿上,光滑白皙的肩头上贴着男人微凉的薄唇。
“民妇来给几位公子送些茶水”说话间将手中的托盘放到木几上,说话时略有紧张,
然而对于此情此景她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这并非是一个正常人的第一反应,更何况还是女人。
上官羽菲就看着她假装镇定的模样随即轻启朱唇。
“大嫂,我”
她只是开口说了两个字,那妇人闻言转身一溜烟出了门。
嘴里还不停念叨,“我什么都没看到”
“她是不是有病?”上官羽菲说着指了指额头,诧异之下她忍不住瞠目结舌。
“不过是被人胁迫的无知妇人,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记住,跟紧本尊的同时保护好自己,是否做得到?”
被点住小鼻子,上官羽菲忽然想起在天光楼遭遇刺杀的那晚,阎冥爵为了保护她,手臂挨了一剑。
在南汀阁里不食人间烟火多年,她到底不知道江湖多险恶。
“嗯。”她点点头,眼底悄然划过一抹尴尬之色。
她引以为傲的拳脚功夫在阎冥爵面前,在南汀阁那些男神面前不过就是花拳绣腿。
“小东西,有本尊在,你尽管靠着便是,不必多虑,明白?”
她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他,阎冥爵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她会武本就在他计划之外,不然整整十年,南汀阁里高手云集却无一人教过小姑娘功夫。
阎冥爵很少跟她说情话,只是出口便直白的戳人心底。
上官羽菲闻言竟有些恍神,下意识伸出手,贴着他的脸颊轻轻抚摸。
男人眼神逐渐暗沉,随即嘴角上扬,划出一抹轻浅的弧度。
“爵爷,来了!”
封玄守在门口忽然一声低呼,话音落下时,三个男人转瞬将上官羽菲围在中间。
白纱扬起,恰似暗夜里飞舞的羽蝶,不过一息的功夫,周遭杀气便将这小屋团团围住。
茅草搭的屋顶本就不结实,刚有人踏上去,头顶便扑簌簌地落下许多杂草灰土。
上官羽菲整理衣襟的同时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到那张木几上,茶壶里盛满了滚烫的水,她眉梢微动,忽然计上心头。
“你们尽管对敌,无需顾及我。”
衣袂轻扬,小姑娘信步走到木几前,还未及站定,头顶上房梁断裂处一道黑色身影顺势落下。
只见一名蒙面黑衣人手持利刃由上而下朝着她劈过来,眼见着就要刺上去,上官羽菲忽然掀开壶盖,滚烫的水便朝着他的脸泼上去。
“啊!”猝不及防的中招,黑衣人忙着捂脸,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摔在案几上。
即将落地时被上官羽菲一脚横踹出去,刚好砸在破门而入的两名杀手身上。
暗夜里几十名黑衣人就看见一袭白衣恍若谪仙的女子,她微扬下巴,气势如虹。
小姑娘向来高傲的很,一如她的聪慧和出其不意。
阎冥爵勾唇的同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
“跟紧本尊!”
“我可以保护你!”上官羽菲心下有些着急,看着他单手对敌,然而他的剑快如闪电,剑锋划过如劲风横扫。
上官羽菲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
强大如阎冥爵,单手对敌,怀里还抱着个女子。
不过几息的功夫,便尸横遍野,殷红的血从屋内流到屋外蔓延开来。
上官羽菲再次忍不住一阵作呕。
她会武,但从未杀过人,南汀阁的人动手向来不留活口。
与这些手握生杀大权的男人相比,她到底是怯懦了几分。
也许这才是阎冥爵不让她动手的真正原因。
如是想着,上官羽菲心中的疑虑还未散尽,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举剑便朝着方才那名灰衣男子刺去,殷红的血喷出来之时,就听见那名妇人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树林。就爱看lk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