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

温润的笑音陶醉了心神，他魂受牵引，身体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

…………

“春霄一度，胜过十年，这人生就要这般享受，到头也不过一坯黄土，安得自在。”汴通一边饮酒作乐，一边半身逍遥，美艳的酮体轮流替换，让他埋放的火焰慢慢在燃烧。

“快……来嘛。”

李曰目不转睛，一步步向床榻走近，他的脑海混乱模糊，一张邪恶的面孔在心头缓缓滋生。

“来……过了今天，公子便要想奴家了。”

眼前的肉体裸露，糕粉如玉，李曰进而触摸，立刻血脉喷张，无法自已。

“啊……”

“公子慢点……”

肉音销魂，李曰更是辨认不清了，直接扑了过去。

“哈哈，就该如此，就该如此呀！”汴通老头兴奋的同时更是拍头称快，连连赏了下方几个滚拍。

李曰紧贴着身下的肉体，本能地驱使着身体的动作衣服还未脱，顿时脑袋一阵刺痛。

“魔由心生，魔若毁亡，魔藏壳中，知魔无畏，知魔果断，知魔者清，知魔亦使其无罪……”

阵阵玄音在脑海传荡，李曰头痛欲裂，倒在地上打滚。

“啊……”

刺痛占满了身体，那张邪恶的面孔开始扭曲变形，玄音每唱一回，他便缩小一圈。

“不……”

李曰霍然起身，一见这场中的情景，立刻冲了出去。

“嗯，快给老夫回来！”汴通惊咦，他曾想到过意外，但绝不至于这么夸张。

李曰冲出御花园的门口，倒在大街之上，玄音还在脑中回荡，一种熟悉的感觉渐渐在脑海中浮现，越来越清晰。

“我做了什么？”在血色天穹的映照下，他跪地自问，俨然记不清刚才的事了。

“我怎么能……”玄音一遍遍传荡，李曰的瞳孔一时收缩，一时放大，双眸时而清澈，时而被血色浸染。

“诸魔都是祸根！”他躲开人群，嘴中喃喃自语，身体跌跌撞撞，要往安静的地方去。

“呼！”

沙漠广阔无垠，夜晚寒风呼啸，李曰徒步拔涉，找了一处绿洲落脚。水是静的，风沙却偏向离走，这里甚是安静。意识的混乱很快又被撕裂神经的疼痛痛醒，一次次考验着他心静的毅力。

“知魔者清，知魔亦使其无罪。”心静方能聆听，李曰细细品味，这些文字拥有强大的魔力，几乎把他从意识溃散的边缘拉了回来。

“成魔，知魔，我若是魔，为何还有怜悯之心？”

“汪汪！”

阿毛一直跟在身后，仿佛明白主人的心思，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