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说要去西方,就是想要去找这些光头?”
咳咳被呛到嗓子的王尧看了一眼南宫豹,想着这得是二哥才对,然后回道:“到也算是在西方”
南宫豹直到子时才迷迷糊糊的睁眼,往篝火里添了两根木柴,揉搓着两眼起身。
“喝一口去睡吧,我换你值夜。”将酒囊递给已经犯困的护卫,南宫豹开口道。
护卫一愣:“给我的?”这一路上两人毫无交流,这腰间的酒囊南宫豹更是从不离手,跟着赵老进城的想要喝一口他都不给,这让护卫有些受宠若惊。
还在犯困的南宫豹闷声回道:“给我留点,不多了。”
接过酒囊感受着重量,护卫微微撇嘴,仰头咕咚咕咚闷了几大口后才还给对方,心想今晚伤口总不能折腾的自家睡不着了。
翌日清晨,被鸟叽叽喳喳吵醒的王尧便去远处的溪边洗漱。
回来后跟也已醒了的张宁互道一声早后,就跟南宫豹大眼瞪小眼一直瞪到临近正午。
等到要赶路时,赵业才发现到底是少了什么:“郎君平何在?”
直到这时王尧才知道那护卫的名字。
南宫豹一听怒声道:“你说的是那护卫?昨晚我醒后值夜就不见了,马也少了一匹我家少爷的包袱也被拿走了,早跑没影了!”
“连我那猪鬃牙刷都丢了”王尧轻声跟上一句,南宫豹悻悻的挠了挠头。
张宁的脸一下子又红了,看着赵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郎君恕罪,到了咸阳所丢财物,必定悉数奉还。”
王尧无所谓的摆摆手,没好气道:“算了算了,一根胳膊就别行礼了,赶路吧。”
丢了一匹马不打紧,反正那匹也一直驮着那叫平的护卫。只是一直哄着坐在前面还在愧疚的张宁。
落在后面的两人互看一眼,就听南宫护道:“你是猪脑子吧?昨晚就发现了不讲,今天问了才说?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傻。”
见南宫豹要怒,想要拍拍对方肩膀,可一时又拍不到只得作罢继续道:“不过没事,那姓张的是真傻。”
“你倒是会享受,我在野地里被虫子咬了一夜。”
南宫护指着自己的眼眶:“你看有没有少爷说的黑眼圈?我现在像不像食铁兽。”
“还记着呢?”
南宫护嗯了一声拿手一指前面正在下马的赵业道:“这老小子半夜不睡觉,围着洛阳这通逛。害的我也睡不成”
等到张宁稳稳坐在马上,两人并辔而行一段后王尧忽道:“看看你马艺如何。”说完一抽这宝马,疾驰而出。
张宁愣了一下,也紧紧跟上,将步行的三人直接丢下。
收着缰绳跑了一刻钟后,见对方骑着光背马还能跟上自己,又见道边风景优美王尧笑道:“施主这马骑得不错。”
张宁听着施主二字一撇嘴:“还是兄长让着我。”
拍拍马鞍,王尧回道:“我只是占了这马具的光,算不得数。等有时间也给你做一套。”
“谢过兄长!”踩了那双边马镫那么久,他早就知道这是好东西。“兄长家人都唤我为宁儿,以后兄长就叫我宁儿吧。施主不好听。”说完,还悄悄的看了一眼正在喝水的王尧。
这一眼恰巧也落在王尧眼中,将水囊系好,一拍张宁脑袋:“好,以后就叫你宁儿。”
嘴角更是向左一撇,邪笑道:“搞基吗?”
张宁愣愣的望着正放声大笑着骑马冲下山坡的背影,大喊道:“兄长,什么是搞基!”
举着马鞭在空中一甩:“你追我,追上我就告诉你!”
张宁嘀咕道心想追上你,就搞!
“驾!”
谁是这一章无所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