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毓和谢瑜的这一个觉睡得不太安稳。
因为他们也并不着急启程,去哪里还是一个不定数,就想着歇两天再走,最重要的是,宋怀毓想查清楚隔壁的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查不出来,里边从来没有见除了那几个大汉之外的人出来过,但是宋怀毓和谢瑜都是知道里边还有人的。
这样可疑的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目的也会很可疑。
son怪鱼旁敲侧击的同店小二打听过,这伙人听说是什么镖局的,走镖路过这里,歇个几天,眼看也差不多要走了。
宋怀毓和谢瑜在吃着午饭,看着那几个大汉同之前一样下来端着饭菜送上去。宋怀毓看了好几眼,许是察觉到了宋怀毓的视线,他们也看了过来,一个个的都是凶神恶煞的。
幼辛还吓得缩了缩肩膀。
一直到他们上楼去进了房间,宋怀毓才开口,“不像是什么镖局的。看他们的行动,像是训练有素的。是不是什么镖局的,这是哄骗别人呢。”
谢瑜倒是没有什么在意,“有你我在,旁的人动不了明昭一根头发。”
客栈里没有什么人,三三两两的。宋怀毓看了谢瑜一眼,“若是只是如此倒是好办,就是怕不只是如此。”
谢瑜默了片刻,没再说这件事情,给宋怀毓夹了菜,“待会儿吃饱了出去逛逛,买些东西。正好侍墨和幼辛去准备些干粮和吃食,路上吃。”
意思就是差不多要启程了。
谢瑜带宋怀毓去买了一些七七八八的东西,还精挑细选的给他的两只龟买了吃的,顺带还购置了一个缸养龟。
回到房里后,谢瑜道,“北漠这些年来看似是最和平的地方,北漠的君王也不兴打仗。可是总是有那么一颗老鼠屎的。”
之前对于北漠的局势谢瑜没有同宋怀毓细说,这一次刚好是陆子舟来信,北漠的局势也算是摸透了。谢瑜安插在北漠的眼线也很成功,但是不到不得已,谢瑜是不会让眼线传信的。
或者说是眼线,倒不如说是谢瑜埋在北漠的一颗暗棋。
谢瑜不敢说北漠会一直这样下去,总是会有有野心的人诞生的。
陆子舟的来信也不是什么废话,甚至是把北漠全部的对宋怀毓和谢瑜来说都是有用的消息都送来了。
宋怀毓看了一会儿,“定邦王?”
对于定邦王宋怀毓是知道的,早年北漠哦也不太平,但是这日当时还是定邦王的王子就这样横空出世,为北漠平定了战争。但是后来也没有什么仗可以打了,直到现在的君王登基,他也没有再打过仗。
谢瑜看了两眼,“定邦王和北漠现任君王虽然是兄弟,可是不太和睦。君王认为现在的北漠很是太平,喜乐安康,别的国家也不敢来侵略,所以一直以和治国。但是定邦王却认为这是懦弱,他们是草原的勇士,就应该痛痛快快的去战斗,而不是畏首畏尾的缩在北漠里。定邦王主战,目前支持他的人有三分之一,只要过半,他就能出兵。”
上面记载的是定邦王私底下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宋怀毓又看了一会儿,无语的道,“什么草原的勇士,说的冠冕堂皇,他就是想要挑起战争。”
不管定邦王都得目的是什么,但是他势必是想挑起战争了。他坐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坐不坐得住。
谢瑜咧嘴一笑,“其实当年北漠的君王是看中定邦王登基的,奈何被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