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亲的那些事。”沈月淮凤眸微扫,“你这个做女儿的怕是不知道半点吧?”
“也难怪,母女两个能相差这么大。”沈月淮自以为小声的低估了一句,她唇角带上了戏谑的意味,“你倒是半点没有随到你娘亲,也没有学习到你娘亲的性子啊。”
本来是专心致志听着的穆玘一时语塞,抬头瞪了她一眼。
“瞧着。”沈月淮笑得轻慢,“还真是。”
“赶紧说正事。”穆玘一张脸都快黑了。
“真不禁逗。”沈月淮嘟囔了一句,继续道,“最奇怪的事就在这了,丞相与他那位夫人的感情甚笃,这是都知道的事情,他这位夫人在他隐姓埋名之际与他结亲,便是极了的真心真意,据说丞相待夫人甚好,两人夫妻和睦,丞相更是为了夫人不纳妾室。”
“这样的人,怎么会和一个接过无数客人的青楼妓女相好?”
穆玘敏感的察觉到在这层看似嘲讽他人的话语之下似是掺杂了自卑不确定,更多的还是彷徨。
那么她到底是在慌张什么呢?
穆玘呆在原处,大脑高度运转,终于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面如冠玉,身形高大的男子,她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秦术!是因为秦术对不对!”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给弄傻眼了。
另一边穆玘还在不依不饶的:“快点说啊。”
“不是。”只是一瞬间的迷茫,洛庆河就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和他没关系的事,你自己摸不清?。”
她没有注意到那个话题改变嘛……
穆玘抓住她话中的漏洞:“什么?摸清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