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你不当谢我,应当是谢谢姐姐。”
绿鹦便不再说话。
而另一边,墨莺歌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才将绿鹦带回来,而非只是愚善。
既然都收了白国安身边的,多个陆明珠身边的又有何妨。
而且闹了这么一出,这丫头的人心,指不定还会不会在陆明珠之处。
而且只要她乖乖不要说些动摇她人的话,留下来本就不是问题。
这么一说还是得谢谢那陆明珠了,换了自己,还真下不了这么重的手。
“小姐……您已在屋里些这些备用的方子写了多时了,是否出去走走罢。”
墨莺歌闻言抬头,是昨日那些个小丫头中的一个,应该是看见自己眉头不展,以为自己心情不好或是其他才出声的。
“不必叫我小姐,你……叫什么?”
“好的姐姐,回姐姐,我叫萤儿。”
“萤儿?嗯,你对这白府可是熟悉?”
萤儿点了点头。
“那便你随我一同出去走走转转吧。”
“是。”
虽然与墨莺歌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但是萤儿还是有些怯生生的。
两人披了外披,抱了暖炉便出了门。
这白府还是有些大的,出了岁寒轩的门,开始自周围行进,也是走了有些时间才到了花园这算是走了一半。
墨莺歌见花园中还是有些珍草异花,便想着就此看看,顺便休息一番。
两人才在亭中坐下,便有人自园中小径出来了。
“哎呀,我就说在这好好的花园中怎的多了几分穷酸味道,原来是洛水姐姐来了。”
一天这声音,墨莺歌便就知道是那阴魂不散的白凝紫又来了。
白凝紫一定要说讨厌也并不是,只是她自幼就被这般照料,成了个持宠而娇的脾气。
这脾气偏偏就是墨莺歌不喜的。
“凝紫妹妹真是说笑了,我嗅见的,分明是四处皆为铜臭味道,不见丝毫书墨香气呢。”
言下之意白凝紫被娇惯着失了知识,不懂礼数,只知贬低他人出身卑贱。
白凝紫才出言就被抵回,不悦就现在了脸上。
而且墨莺歌说话时根本就没有看她,似是对她不屑一般。
“呵,白洛水你倒是好大的脾气,一个庶女,居然敢这样说话,你怕是还未清醒自己到底应该是何姿态!”
白凝紫几乎是叫嚣的姿态,目中无人的样子着实丑陋。
“呵。”
墨莺歌一声冷笑,才回过头来看着白凝紫,目光中的冷漠与讥笑叫白凝紫有些害怕却又更加愤然。
“再如何是个庶女,我也知道何为辈分何为礼数,倒是比不上凝紫妹妹,开口闭口连个姐姐都叫不上了。”
居然想叫我叫你姐姐?
“做梦去吧,就你这样的庶女,不配做我姐姐。
“别以为现在你得了太子的另眼相看我就得让着你,我看那太子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居然看得上你!”
墨莺歌没有说话,和看个猴子一样看着白凝紫,想知道她还能有些什么言论。
“倒也是,现在谁人不知当朝太子荒淫无度。”
“不过我看你这贱人也是只有这种法子才能得些权势了,不然可枉得了你那贱人娘亲的真传。”
而后白凝紫似是得意自己看得一清二楚一般,下巴一抬,做出一副高傲模样。
真是笑人。
说来说去也就只有这一套说辞。
墨莺歌篾然一笑,不紧不慢地看着白凝紫。
“妹妹这些话我不久前才听过。你可知在何处?”
“你在何处听过我为何要关心……可别抬高了自己。”
“昨日一个夫人送来的小丫鬟也是说了类似的话,不巧被我听见,这妄论太子的政事可是大罪,被他人听见可是不好……”
“我也是无奈,不过为了她好,不得不叫下人些给了她些管教,今日看了她的伤势,看样子近些时日可能吃饭张口都有些难。”
说着便起了身,脚尖一点便到了白凝紫面前,俯过身去,两人几乎鼻尖相触。
“看样子凝紫妹妹好像也是需要些管教才是。”
白凝紫一直以来在府内都是被人百依百顺对待惯了,何时收到过这种威胁,顿时失了颜色,面色都有些苍白。
冷汗自面颊划过,不敢对上墨莺歌的眼。
嘴上却还是要逞强。
“白洛水,你好大的胆子,一个丫鬟而已,怎么敢和我比,我就算是说错了话爹爹也……”
“此番可是你先说错话在先,若是让爹爹来决断,你以为他必然会偏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