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官,连忙拜之,口呼不敢。
毕竟是宗亲,又赐封地于泰山郡,兴建国师府与郡国。
此间诸族,可谓封王封侯者,皆闻刘胤龙贤名远播,可谓天潢帝胄之后。
“贤弟快快请起,以贤弟才能,管理一郡自是屈才,不过你胜在年轻,陛下那是有意雕琢于你,快请上马车,同去入席,为兄要给你接风洗尘。”
一辆马车,停在东郡门前。
刘岱与刘胤龙同乘一辆,其余诸将,骑马跟随在后。
“兄长,怕是有话想要对弟说,不必犹豫,但说无妨!”
且见刘岱曾动了动嘴唇,反倒没有话讲。
刘胤龙摸了摸不久前才长出的胡须,心有好奇之心,随口询问。
“没有外人,都是自家兄弟,为兄也就不瞒你,泰山郡此时大旱,百姓十室九空,此乃一者,更有山贼流寇作祟,郡守兵马皆唉!”
刘岱略微有些尴尬。
毕竟他才是兖州刺史,一地长官,却有些羞惭。
刘胤龙却哈哈大笑。
“贤弟,为何发笑?”
刘胤龙掀开车帘,见周围并无旁人,除了于禁在驾驭马车。
“兄长莫怪,弟自然知晓天灾人祸,并非是兄长有意不为百姓做主,别忘了弟的本事,呼风唤雨对吾而言,却并非难事,待吾回泰山郡,发布官府席文告示,做几场法事,引水倒灌入农田,不怕那些在外的流民不归来!”
“对啊,兄倒是忘记贤弟的能耐,怕是陛下也是看重贤弟这样的本事,那样就好,那样就好!”
刘胤龙微微一笑,顿了顿口又道:“至于那些山贼流寇,招募府兵,重新恢复郡县安危才是正事,只是不知上一任泰山郡守是何人,如此渎职,陛下却没有对其降罪,反而平调入河间?”
刘岱沉吟片刻,道:“那厮本就是泰山郡人士,姓王名匡,若非大将军出力,岂容他担任河间郡太守!”
“原来是王匡!”
“弟识得此人?”
刘胤龙微微一笑,道:“兄长莫见怪,弟本就是泰山郡费县人士,倒也曾听亭长说起,不曾想竟然是那何屠夫的手下,外戚势力日渐增长,陛下对此可是非常忧心,不得不依仗宦官与士人集团,兄长可不要站错队伍,以免被陛下所恶!”
“这。”
“你我均是汉室宗亲,我们的出身,代表了我们的队伍,只要刘氏江山一日不倒,我们的后世子孙才能永享荣华,兄长不常见陛下,不知宫中的争斗已经白日化,弟也是借此机会,离开漩涡中心。”
刘岱先是吃了一惊,而后赶忙点头道:“多谢贤弟之言,一席话胜似十年苦读,怪不得何进那屠夫曾经矫诏在各个州郡都布下耳目,那些外戚欺人太甚。”
“兄长不必发怒,看此物是什么!”
刘胤龙心知,要在刘岱的眼皮子底下做事,必须要先得到他的支持。
而圣旨在手,虽然不能经常示人,却可相信刘岱。
他因刘岱而被举荐,早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这,这是圣旨,难道是陛下给你的旨意?”
“兄不要告诉外人,此乃陛下密旨,吾皇圣明,回泰山郡明面上是为陛下为大汉祈福,暗地里却要为陛下组建私军,能够与外戚宦官世家对抗的精兵,此旨意是陛下给吾的护身符,亦可开府仪同三司,皇恩难报!”
刘胤龙虽然不想这么说,但必须要这么说。
汉灵帝,可没想那么多,他不过只是心血来潮,更有刘胤龙用了心理暗示。
只怕早就把他忘的一干二净。管家guanjia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