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答应你，但是战场无情，我不敢保证！“

我也有了死别的凄凉，很珍惜地摸了摸她的秀发。

“豆豆，妍姐姐走之前说过，如果她不幸了，请我接着照顾小睿，我答应过她！”她坚定地说：“刚好遇见你，真的是刚好，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温不火，我喜欢的样子你刚好都有。”

“你还小，我不忍心跟你谈恋爱。”

我从未想过王楚涵，只是把她当妹妹，再说现在也没心情。

那个时候，我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死人，没错，必死之人！因为坤枭有很多雇佣特种兵，我心里没底。

“呵呵呵，豆豆，那次在青城，对那个白罗莎的小姑娘那么好，你也没觉得不合适呀！”

“我跟她没什么，最主要是不想伤害你。”

“还说，还撒谎。你这次回来，我去接的你，你身上的香气很奇怪。怎么解释啊！”

“你还小，别添乱了行吗？我不值得你喜欢。”

“没事，我知道你心里苦。豆豆哎，你说如果和我好，你会打破9个月的魔咒吗？”

“唉，我不知道，我有人生有污点。这一点我都没敢跟妍儿说，因为她太正统了。”

“你说的是你打那个老坚果，被警署记录的事情吗？“

“嗯，你可是根正苗红，别掉进淤泥了。”我努力想笑一笑。

“大叔啊，我觉得你特爷们！女人受了欺负还忍着，这样的人我才瞧不起呢。

而且你还很有节制，我觉得和你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心里踏实。一个人最好的状态就是：眼里写满了故事，脸上却不见风霜。”

她突然就依偎在我的怀里。

“我心很乱。请原谅，我不能。”

“恰到好处的喜欢最舒服，你不用多好，我喜欢就好，我没有很好，你不嫌弃就好。”

直到那一天，我才敢对她说：“蓝精灵，知道我第一眼见你的感觉吗？”

“好喜欢，是什么呢？豆豆。“她眼神欣喜而迷离。

“就像罗马假日里的奥黛丽赫本。”我终于能直视她醉人的眼眸。

她却嫣然一笑说：“贫，大叔，我不像神仙姐姐的姐姐吗？“

“嗯。楚涵，我有一个深藏心底很久的问题，你能告诉我吗？”

“嗯，你说嘛！”

姑娘美目流眄，明艳动人。

“那一年我在桃花岛躬耕，冬雪天有人寄来羽绒服，是你吗？”

“是妍姐姐寄的。我也想寄，可是人家，嗯，害羞嘛。”

“啊，谢谢妍儿，还有你。那时正是我最灰暗的日子。”

心里对妍儿的哀思又添了几分，抱着楚涵在我胸口，静静地待了几分钟。

我毅然起身，走出玫瑰公寓。

“对待自己温柔一点，你只不过是宇宙的孩子，与植物、星辰没什么两样。”背后有温暖的话语。

回头对着阳台上挥着小手的楚涵温存地一笑，看到她像是要哭，哥们狠狠心，转身开车离开了。

我来到了“集火”射击场。

“大军你好，杨警官怎么没一起来啊？”龙教官热情地和我握手，微笑着问。

“她，死了。“我有些哽咽。

“在他妈的什么鬼地方？”

“国黑三角！“

“知道了。”

他吸了口气，转身走了，似乎还擦了擦眼睛。

我要先告别一下，在我生活、工作过的地方。

就像外婆说，一个人死后，头七，他的灵魂会飞到上空，查看所有他去过的地方。

我甚至给很多的亲人、朋友包括罗曼都电话了一通。

“小猪猪，你推荐的美女叶列娜和莉莉娅都来我们“芳丹薄罗”公司上班了，很不错！人美活漂亮。哎，你怎么认识她们姐妹的呀？“罗曼在电话里柳絮飘飞。

“嘿嘿，梦见的。”不知怎么回答，我开了个玩笑。

“那你梦见我了吗？别的小朋友都有小熊抱，就我没有！因为你是猪。”

“呵呵，不说了，挂了啊。喂，喂喂，信号不好，改天再打给你。”

和金哥通话时，他只说了句：“你小伙注意安全，活着就好啊！”

看看，人家不愧是反间谍机关的，我一般没事不打电话。

汉娜妹妹什么也没说，给了我两架高仿真“雄鹰”无人机。

我乘坐第二天早上东海直飞勐泐的航班，要4个小时。

航班上，碰见了“稻花道”老板和爱伲妹妹，问我怎么很长时间没去餐厅了？下了飞机，看到是玉静香来接我，他们还笑着说：“以后回勐泐可以同路了。

我们直接开车去了洛打。

路上，香香淡淡地说了句：“有时候，我们就像鱼缸里的鱼，想说的很多，一开口就化成了一串省略号最后都默默地留在了心里。”

我没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考虑到这次我是境外复仇，怕给人家部队长官惹事，我让小玉找了个偷渡帮忙者，在香蕉林里埋伏到晚上，坐船过了河，没走国国门。

我特意去了妍儿父亲的坟墓，丰富地祭奠了一番。告诉他“落叶飞”已死，小仇已报，我这次是给他报大仇的！

但我没说妍儿为了报仇，已经香消玉殒了。我不忍心。到现在她都没死！在我心里，依然生动可人。

赶到勐宇，才知道新近又增加了不少叛军，都是冲着坤枭毒帮的大额金钱去的。而且为了打通贩毒捷径，他们想控制刀剑林的特区。

“尼克，我给你发个定位。告诉那些乌龟，想发财的，就他妈的赶快！“

我给尼克打了个电话，粗声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