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预备役?不是警察,不是缉私,民兵能管得着走私稀土么?卷毛和黄牙愣了几秒钟,俩人对视一眼,反应过来了:“民兵多个蛋?抄家伙,给我揍!”
下马坡村的村民何其彪悍?稀土仍在雪地里,从农用车里抽出“摇把”、“镐把”还有用来清理路上积雪的铁锹,那边渔船上的东西就更多了,各种铁器奇形怪状,那是用来捕捞作业的工具。
民兵和村民、装卸工的人数差不多,所持各有所长,村民围成一团,凶器对准民兵,黄牙一声喝:“给我打!”
民兵预备役,闲时为民,战时为兵。他们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如果是一对一,或许有个别老兵不是村民的对手,但若是一个连,是否受过专业训练的战斗力可就是天差地别了。
民兵们成三角队形前进,身旁两侧尽数交给队友,他们面对正面攻击过来的凶器,不退反进,抓住凶器卸去力道,向后拖,趁着村民站立不稳时,反手就是一棍子,那防暴棍前端有凸起,就算村民戴着着厚厚的棉帽子,挨上一下也是头晕眼花。
被制服的村民躺在地上不等哀嚎,民兵单膝跪在村民后背,反背村民双手,绳子迅速缠绕在而手腕上。还有村民想要反抗,可实在是打不过。有的人挤开民兵的封锁线就要往外跑,可不等跑出去,就被民兵抓住按倒。
民兵也不管那些犯罪份子倒地后是否反抗,先轮两棍子再说。村民哀嚎着,求饶着,可面对已经把他们当敌人的民兵,一切都是虚的,求饶根本没用。
村民渐渐靠近海边,那有的村民已经踩进了海水里,和着雪的海水,拔凉刺骨,可村民好似全然不知,被抓到,可以想象到后果……
“跑啊!”也不知道哪个喊了一声,反身跑向深海,可没走多远,就走不动了。身上那厚厚的棉衣吸饱了水,先不说有多冷,那重量就让人崩溃,不用人追,几分钟就抽筋。
两个民兵连长见大势已成,举起95式自动步枪,朝天三点射,而后扯着嗓子大吼:“中国民兵预备役,双手抱头,缴械投降。”
村民再无可反抗的余地,正此时,一辆塞萨游艇开过来,游艇距离海岸还有一段距离,甲板上一人大喊着:“张凡,快走。”
张凡见有人接他,快步跑向游艇。
村民往渔船上运稀土,用跳板搭了简易的跑道,直通海里十米多远。铁跳板上本来有直径3公分左右的圆孔,圆孔四周凸起,那是防滑措施。可下过雪,村民来回在跳板上走,鞋底带着积雪和沙泥,雪化了,冷风吹过,冻成了一层薄冰。
此时跳板上已经黏了厚厚的一层,张凡后面有几个民兵追击,可刚上跳板,先是打了个趔趄。眼看张凡就要登船逃走,一人冲出民兵队伍,以更快的速度奔向张凡。
众人定睛这么一看,不是罗毅还能有谁?
木子琪见了大急:“小毅,回来!”可现场乱哄哄,那风声呼啸,刚喊出来,声音掺杂,又被风刮散,哪里听的清楚?
张凡已经到了桥头,还差两步就能登船了,回过头,罗毅距离他只有几步的距离了。
张凡笑着,呲一口白牙,“你小子不错,我喜欢你。”
罗毅手在腰间一抹,一把与月牙极其相似的刀片已经拿在了手上,月牙是半月形状,而这个刀片像似银锭,只不过,他很薄,最厚的地方不过与一元钱硬币等同。
刀片习惯性的在指间跳跃,似能破开风雪:“我欠你个人情,上次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这个送你。”说着,左手拿出一个皮套,在刃口上一抹,刀片已经藏入其中。
罗毅屈指一弹,刀片旋转着飞向张凡。
这刀片四面刃口,虽然有皮套包裹,但依然不敢用手去抓,若是受力,四面刃口的刀片会割破皮套,让手掌肉破血流。
张凡屈肘接下刀片,在刀片弹落的瞬间,脚尖一提,同时探出手指,把刀片夹在指间。没有玩过这刀片的人,想要让它在指间跳跃,难度是相当大的,张凡不敢轻易尝试,“它叫什么?”
罗毅像是看着怪物一样看着张凡,慢慢的,慢慢的竖起了中指:“二逼,你以为武侠啊?兵器都有名字的?”
张凡脾气再好,被比中指骂二逼,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前两步,拽着罗毅上船,“跟我来。”
俩人上了贼船,那游艇轰隆隆的开走,片刻便消失在海面上。不愧为几百万的东西,塞萨游艇里温暖如春,驾驶游艇的人罗毅认识,竟然是冯昌信。
上了船,张凡活动了下身子:“小子,来,给你个公平决斗的机会。”
罗毅连连摇头:“打不过,不打!”
张凡笑着靠近着,“小子,让你嘴贱。不打也得打!”说着,挥拳攻来。
……
离开走私稀土这片海岸,游艇再次停靠,郭长林登上游艇,走到张凡身边:“谢谢你,这次要不是你们,这案子怕是还有波折。”
张凡伸出手,两个大手握在一起:“你好,郭局,久仰大名。”
张凡又看了看时间,“你们太慢了,怕是消息已经泄漏,他们跑走了。”
郭长林道:“放心,一个都跑不了。”
罗毅捂着嘴角的淤青,看着郭长林,又看了看张凡,转头问郭长林:“我嘞个去,他不是你的人?”趣读qu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