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她是什么都不知情才来这里扮好人的角色。我爱看52kz
可到了白如薇面前,他就是另一副嘴脸,恨不能把白如薇捧在手心里,再把她傅静之踩在泥里践踏。
这世上最恶心的莫过于此。
与此同时。
跟他们一墙之隔的隔壁牢房里打扫的干干净净,当中放着桌椅。
一个颇有威仪的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一直在静听隔壁的动静。
他的身侧还坐着一个中年女人,约莫四十来岁,却保养的十分得当,眉眼细致,看得出曾经是多倾国倾城的角色,此刻微微用手绢捂着口鼻,脚似乎都不知道怎么落好了,嫌弃的看着周围,脸上很是不快。
“您这样身份的人,不便在这里久留,试试就算了。”女人压低声音说道。
中年男人点头起身,眼里是笑,只是那笑容有些阴森,低声:“我们去外间等,事已至此索性不要半途而废,这不是你挑的头吗,我自有我的想法,你就好好看着就是。”
中年女人跟着出了监牢,地上脏兮兮的满是污渍,她不住的皱眉躲开。
他们这样来又这样走,没惊动任何人。
出了监牢大门的一刻,中年女人回头看一眼,黑漆漆的通道让她根本不可能看见傅静之和李慕南,可她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感觉。
她开始怀疑自己做的这些事到底是对是错。
可是旋即这样的情绪就被她放下了,她做的一定是对的,一个傅静之,没有家世没有背景,对她来说,好过刘宛珍百倍千倍,上官睿肯自废杀了刘宛珍她简直做梦都要笑醒。
她一定没错。
黑漆漆的监牢尽头传来脚步声,有人拿钥匙开了监牢的门,进来的人厉声呵斥:“那边女的!出来!”
李慕南挡着在傅静之身前,却被人拽开。
进来的黑衣男人拽着傅静之的胳膊拖出去,却是拽她到外面不远的行刑室的桌子上,阴滲滲的笑着:“劳烦傅小姐您写封家书给上官少,约他十二日午时到雍城的天香楼一聚,你在那里等着他。”
傅静之只看着那人问:“带我来的时候不是说要你们的主子要跟我聊天吗?怎么改写信了?”
黑衣男人笑起来,笑的阴森森的,拿起旁边火堆里烧的正旺的烙铁,轻轻在炉边用力一敲打,烙铁火星四溅:“傅小姐还是尽快写信,不然我拿这烙铁烙您胸前,您的胸就不好看了。”
傅静之拿起笔,写信,问一句:“我写了你们可会放了我?”
黑衣男人点头:“那是自然。”
李慕南还在那边大叫:“静之!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傅静之微一皱眉,看黑衣男人,那边立刻有人过去监牢几拳打在李慕南腹部,他顿时不出声了。
傅静之提笔飞快写了信,交给黑衣男人。
黑衣男人看一眼很是满意的递给左右的人送了出去,才又对傅静之说:“傅小姐真是痛快人,听说傅家是前朝太傅的人家,一手字写的工整,难怪上官少对您一往情深,到时候他也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阴森可怖的牢房,傅静之上一世曾住过大半年,还算是镇定,只说一句:“我信也写了,你们该放我了。”
外间等着的中年男人伸手从侍从手中接过那一方雪白的纸笺,方正的面上阴沉的冷斥:“这种养不熟的狗留着不如杀了!红颜祸水!这种把戏我见得多了!”
“她可能只是胆小才写了信……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被吓坏了吧。”他旁边坐着的中年女人却颇有些不情愿的样子,辩解说道。
话音刚落,却看见中年男人脸上表情忽然轻松下来,把那张信笺扔在桌上,颇有深意:“这女孩子倒是真聪明,懂得顺势而为,有胆识有脑子,难得的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