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完全免疫了他的黄腔,顺便感叹自从遇到这个变态以后,她的底线已经从珠穆朗玛峰的程度直接低到了马里亚纳海沟。 “嘿,你叫什么名字?”鼹鼠好奇的问。 “厄洛斯。” 他暧昧的视线转向死侍,“终于,哦?” 死侍已经习惯了好友对自己这种□□裸的调侃眼神,他只是皱眉把空酒杯推过去,“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缝上?” 鼹鼠耸了耸肩,朝厄洛斯笑了笑。 “别管他,这家伙的嘴跟个厕所大门一样永远关不上。”死侍道,顺便从酒杯里掏出一个冰块放在嘴里嚼。 你还有脸说别人? 厄洛斯斜他一眼。 “韦德。”鼹鼠突然出声,朝门口方向示意了一下。 厄洛斯转头,看到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浑身上下都是诡异的纹身,整张脸几乎被络腮胡遮住,左眼上有一道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身后还跟着几个混混似的小弟。 死侍翻了个白眼,嘴里的冰块嚼的嘎吱嘎吱响。 “他是谁?”厄洛斯好奇。 “刀疤布莱恩,一个赌场老手,有次在拉斯维加斯出千被人弄瞎了一只眼睛,顺便蹲了十几年牢。” “被弄瞎了眼睛还去坐牢?” “他把弄瞎他眼睛的人剁成了肉酱。”死侍道,“警察去的时候,那人就剩条胳膊还能看。” 厄洛斯咽了咽口水,闭嘴。 酒吧里瞬间安静下来。 她背对着门口,只听到有个沉重的脚步声正朝这个方向来。 厄洛斯感到有只手正从背后缓缓接近她,她侧了侧脸准备动作,死侍却先出手挡住了那人。 他的手干燥而温暖,煨的她的后脑勺有点发烫。 想象中柔软而乌黑的秀发没有碰到,反而碰到了一个男人的手,刀疤布莱恩阴沉着脸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随后冷笑一声。 “好久不见——韦德·威尔逊。” 死侍毫不留情的把他的手拍开,随后闻了闻手,表情嫌恶的仿佛上面有什么脏得不得了的东西,“希望你这次上完厕所洗了手噢老天你没洗,damn it!真恶心!” 布莱恩的脸色青了青,却没有被他激怒,反而转头问,“这是你的新女友?” “不是。”厄洛斯道,她轻轻低了低头,示意死侍靠过来。 死侍很顺从的凑近她。 “老天,他身上真臭。” “我知道,就像腐败的狗屎奶酪对不对?” “比那还糟糕。” 两人自以为说着悄悄话,其实嗓音清晰到所有人都能听见。 鼹鼠极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却在听到死侍说“他臭到伦敦人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没忍住,蹦出了一个细长尖利的笑声。 看到刀疤布莱恩将恶狠狠的视线从韦德转到自己身上时,鼹鼠这才意识到了大事不妙,默默的捂住了嘴。 “把他给我带出去。”布莱恩脸上的肌肉颤了又颤。 见他身后几个手下从吧台翻越过来抓住自己的胳膊往外拖,鼹鼠非常没有骨气的叫喊出声,“韦德!韦德!” 死侍刚要上前,就见身旁的女人直接伸手从吧台里活活拽了一个人出来,两巴掌把那个人打懵逼,力大无穷的往后一甩,pia叽一下滚倒在地上。 他吹了吹口哨以表示对她的高度赞扬,同时翻进吧台里握住另外两个人细细的脖子,“e on,来个热情似火的kiss!” 他把那两人的脸对脸,在尖叫声中面对面嘴对嘴的摁在了一起。 “呕······” 酒吧里想起此起彼伏的嫌恶声,厄洛斯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纯洁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