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我怎么瞧着有人已经耐不住要红杏出墙了呢!”余卿合冷冷地说着,早就听说这个小丫头,还未及笄,就与男人私会,只不过是没想这处理这个小贱蹄子。
段夏柔咬着嘴唇,立刻走到了段云水面前,扬手扇了过去,段云水的脸顿时更红更肿。段云水捂着自己脸,谁也不知道,她已经将自己的嘴唇要得血淋淋,忍耐,自己必须忍耐。
“段云水,你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段夏柔转而又对着段清婉说道:“清婉姐姐,你虽是长女,可也不能不敬嫡母啊,今日你这般顶撞大夫人,着实是你的不对!”
段清婉冷冷地看着:“你倒是转地挺快,你以为,你这样巴结讨好她,她便能让你跟你那个年哥哥在一起,你别做梦了!她根本就是个蛇蝎心肠,早就巴不得把她不被爹爹宠爱的恨撒在我们身上!”
余卿合冷冷地看着她:“是啊,清婉本该早就到了议婚的年龄,可是为何一直迟迟未嫁?只是老爷想将你嫁给成将军府,本夫人不同意,本夫人想让娘家的侄女嫁了过去,若是你还不老实,本夫人便将你嫁给路边的乞丐!”
段清婉这才明白,为何自己跟爹爹提过自己喜欢成将军的儿子成小将军,爹爹本答应去试试,结果回来说人家已经定亲,气的她几日未进食,原来竟然是余卿合搞的鬼。其实,余卿合只是成口头之快,真正不想让段清婉嫁过去的人是段鹤山,这段鹤山怎么会将自己的女儿轻易嫁出去,所以,他的几个女儿都是迟迟未嫁。
场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湖上走过的风声,段暮瑶一脸得意,说到了婚事,这些个庶女都没话说了,她还未嫁出去,其他的想都别想,而且她要嫁当然应该是最好的,她挑剩下了,才轮得到这些庶女。
僵持中,玉容气喘吁吁地跑了来,手里捏着一个瓷瓶。段夏柔看着她便迎了上去,语气急切地问着:“玉容,姨娘可曾找到?”
“找找到了,姨娘一听是大夫人要便……”段夏柔使了个眼色,玉容也不愧是跟着段夏柔那么久,自然懂得段夏柔有所企图,于是不再多言,将手里的小小瓷瓶递给段夏柔。谁知段夏柔还未接稳,玉容竟然也松了手,玉颜膏掉在了地上,清脆的一声之后,只见瓶体碎裂,膏体散落在了地上。“哎呀,玉容你这个死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玉容慌忙跪倒在地上,抖如筛糠:“小姐,玉容不是故意的!”段夏柔伸手便在玉容的身上拧了一把,疼的玉容哭了起来。
段清婉看着本就不多的膏体安静地躺在地上,倒不是心疼这一点点的膏体,她知道,不就是一瓶玉颜膏,她的娘亲也能给她找来,只是看来,这段夏柔已经倒在了段暮瑶的那边,那瓶子是故意摔在了地上。
“刚才不是要罚什么人吗?”段暮瑶自然看到了段清婉眼中的愤恨和威胁的意味,既然做了,那便做到底吧,这府里终究还是母亲这个当家主母说了算。作zu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