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湾夫人摇了摇头道:“烈儿的性子我是清楚的,他虽然行事鲁莽,但心思单纯,没有坏心,小时候他喜欢什么东西,在我这里从来是藏不住的。如今他长大了,想必也有了心仪之人。公主有倾城之姿,做了沙湾国的王妃恐怕也是委屈了你,但烈儿也是我们沙湾国数一数二的男子,即便放眼七界,想必也是佼佼者,不知公主可愿嫁到我们沙湾国来。”
姜鸿景连忙摇头:“苏公子已经与慕容将军之女有了婚约,鸿景自然不会夺人所好,况且我与苏公子只是普通朋友,在去蓬莱之时,我早已经与云将军有婚约,所以除了云将军,此生不会再嫁任何人。”
河湾夫人听罢,她毫无血色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如此一来,是烈儿无福了。烈儿虽说与慕容将军之女有婚约,但是他从未点过头答应这门婚事,在我看来,若是不能与自己心爱之人成婚,对于彼此来说都是极为残忍的事。既然公主心有所属,与他明说便是,他是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小的挫折对他来说应当也算不了什么。”
姜鸿景见河湾夫人面色苍白如纸,想必已经受不住这徐徐的晚风,但她眺望着远方,没有一丝一毫要走的意思,恐怕这河湾夫人素日里身体不太好,甚少出门,如今能有人闲聊,倒她也开心。
姜鸿景:“夫人难得对这些倒也看得开,我只听说寻常人家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少有夫人一般,只求真心相爱之人在一起共度余生。虽说之前没有见过夫人,但今日与夫人相处,却觉得你十分温柔,不禁让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河湾夫人宠溺的看着姜鸿景道:“若是公主能这样想,便是臣妇的福气了。其实处境不同,自然也就看的不一样了。咳咳”
姜鸿景:“夫人,夜晚风大,我扶你回去吧?”
河湾夫人摇了摇头:“无妨,我想自己走走,烈儿还在等你,你去吧,不用管我。”
姜鸿景听罢,有些不放心道:“好,那夫人务必当心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