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与拿出郅野的卡,连钱都是花的郅野的,她觉得需要先找一份工作,不能再花郅野的钱了。
等有钱了,她再慢慢调查父母的事。
第二天,花与便开始找工作,很快就有一家古筝培训班让她入职了。
还好她多才多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白天她工作挣钱,晚上她便查找着真相,当年在花家工作过的佣人以及照顾过爷爷的管家,都被她翻了个遍。
一个多月后……
花与找了好久,终于有了一丝线索。
周末,花与去找了一个人。
在鸿基小区附近,有一个柳叶湖,湖边时常会有爷爷奶奶遛弯下棋闲聊。
花与已经有两年没有来过这里了,这里自由闲雅,没入狱前,她很喜欢这个地方。
她对爷爷的印象不多,只依稀记得他是一个很和蔼的人。
花与闲逛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想找的那个人,此刻,他正坐在棋桌前打量着,鼻梁上戴着老花镜,早已白发苍苍,背脊佝偻。
花与坐在了他对面。
老爷爷抬起头,对着她说:“小丫头,是来下棋的?”
花与点了点头:“是的,还请爷爷多多指教”
“那你就跟我这个老头子较量较量吧”
于是,两人便开始下棋。
几分钟后……
“爷爷,承让了”花与棋胜一筹。
老爷爷不禁欣赏地看着她,却有霎时的恍惚,这个孩子……太像了:“小丫头棋艺不错”
“爷爷,您认识花漠吗?”花与突然问道。
老爷爷身影一愣,正拿着棋子的手开始颤抖,好似回忆起了不好的事情:“不认识”
“那您认识花柏诚吗?”花与继续问,眼中带着些许期待。
老爷爷生气地将手中的棋子放进棋盒里,沧桑的眼睛带着痛恨:“不认识不认识!”
“管家爷爷,您一定认识的对不对,花漠是我的爷爷,花柏诚是我的父亲,管家爷爷,我找了您好久。”花与的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你是花家派来的人吧!告诉花林诚,我一把老骨头了,不怕他,要取我的命,尽管来!”管家爷爷气愤地对花与吼道。
花与摇着头:“不是的,管家爷爷,我是花与,我是花柏诚和林翮的女儿,管家爷爷……我有好多话想问问您,除了您,我不知道该找谁了”
管家爷爷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虽然的确有些神似,尤其是那颗泪痣,但时隔多年谁知道是真是假:“你少胡说八道!你怎么可能是少爷的女儿!”
花与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证明自己,情急之下把身份证拿给了他,但是依旧不管用,管家爷爷还是不信任她。
花与便拿出了那张遗嘱,还有她从小一直戴在身上的一块玉佩,正是前不久从花家树下拿出来的那一块。
管家爷爷拿着那张遗嘱,又看了看花与的玉佩:“你怎么会有花先生的遗嘱?”
“说来话长”花与便将自己被陷害入狱的经历讲给了他听。
管家爷爷一直在打量着她,花与年纪尚小,一言一行不像是在说谎。
而且她口中的花容,就是花林诚那个白眼狼的女儿。
管家爷爷仔细看了看那块玉佩,是花漠的东西没错:“你可知花漠先生生前最喜欢的酒为何物?”
花与思索了一番,回答道:“花家以茶为基业,我隐约记得爷爷不喜饮酒,更喜饮茶,但偶尔饮进少许,两者有共同的名字,应该是竹叶青”
管家爷爷叹了口气,摘下了眼镜,浑身颤抖着,拿着花与的玉佩仔细的抚摸着,竟对着它说起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