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史公公嘴角一翘,“那咱家正好验收一下。”
阐诗琯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事实若不是她的身体僵得不能动,她已经这么做了。
阐诗琯勒紧声线道:“别……别呀,怪难为情的!”
“有何难为情,早晚都是要经历的,正好现在咱家还可以调教一番,若是进了宫,出了一点差错,怕是你都再没机会了。”
“啊……”阐诗琯眼珠乱转,想着解决的办法,最后只好把最扯淡却最惯用的借口拿了出来。“公公调教是自然的,只是今日奴家身子不适,不能与公公……”
“呵!”史公公冷笑一声,“如何?你怕是忘了,咱家乃是太监之身,关你身子不适何事?”
“呃……”阐诗琯被噎了一下,对哦,这家伙就是一死太监,自己怕他做甚。
于是两眼一闭,紧咬牙关,一副即将赴死的模样,“请公公调教。”
史公公喉咙微微滚动了一下,眉头紧皱,神情忽然一变,耳边响起蜜蜜的话来:“大人勿因美色忘了大业……”
他放开阐诗琯,起身正了正衣冠,立于一旁。
阐诗琯本以做好了准备,却感史公公抽身而去,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当即怒气出口:“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可随即便觉得这句吐槽标题党的二十一世纪网络语言在此处应用很是尴尬,她只觉头上有一只乌鸦飞过。
史公公立在床边缓缓回头,嫌弃地看了一眼阐诗琯的脸,“什么时候,你那颗痣真正消失了再说吧,也希望你小心些,别在关键时刻被皇上看到你这副鬼样子!”
我了个的!阐诗琯挥舞着拳头,忍住爆粗口,咬了咬唇,心中羞愤难平,手指碰触眼下那颗痣,,又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