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诗琯便道:“恹儿姐姐,你去把我调好的酱料拿来些。”
恹儿这便回去给她取酱料,阐诗琯这便已经开始给甄南勘讲解起来,“这炸串的要领呢,火候尤为重要,你看这个。”阐诗琯拿起一串大头菜,尝了一口道:“这个火候就有点太轻了,菜叶的地方还好,菜帮的地方就有点生。”然后有拿起一串香菜卷尝了尝道:“这个火候就太重了,干豆腐太焦了,影响口感。”
甄南勘一一记下,叫徒弟们注意。
说话间,恹儿已经取了酱料回来,阐诗琯便将酱料刷在炸串上,道:“这另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酱料,你尝尝看。”
甄南勘尝过之后,表情都呆滞了,这还是他做厨师三十载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了,比那些山珍海味可要好吃多了。激动道:“快,快,快告诉我这个是怎么调出来的。”
阐诗琯呵呵一笑道:“这个呢就要你自己研发了,都是普通的常见的材料,如果你能够把这酱料研究明白,以后这后宫里就都吃炸串了,你弟弟又要继续追赶你了。”
甄南勘一听,便道:“那我这就去研究。”说罢,便要将那酱料拿走。
阐诗琯一把夺了回来,“这可不行,这是我要拿去刷我的炸串呢,等我用剩下的吧!”
说罢,便开始动手趁热刷酱料,刷了大概五六十串才罢。
甄南勘是眼巴巴地看着,差点都哭了,好在给他剩了小罐子底,再看刚刚驱使这御膳房里的厨子们所炸的串子就剩下那么一点火候不好的,全都拿走了。
阐诗琯开心的跟个傻子一样,蹦蹦哒哒就回去了。
这表妃呢,因在太后面前说错了话,郁郁寡欢了好几天,饮食方面也甚觉乏味,便想起阐诗琯所做的那些吃食来,可又碍于面子不好去要。正想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便在外面闲逛。
忽然闻到一股浓郁的香味甚是好闻,惹得她口水直流,伸脖张望,却见阐诗琯从那边蹦蹦哒哒而来,后面跟着恹儿,手里提着食盒。
没错,味道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她便大摇大摆地迎了过来。
阐诗琯见她心道晦气,表面上却彬彬有礼,丝毫不输礼数。
表妃惦记食盒里的东西便说:“怎么,今儿个妹妹不自己做吃食,去御膳房取了呢?”
阐诗琯道:“姐姐怎知这不是我自己做的呢?不过是御膳房的人帮了点小忙而已,姐姐若快点去,还能尝尝鲜,若去晚了,恐怕就要再等上十天半月的了。”
翦言道:“既如此,你们回去再取,这个我拿回去!”
说着便要去抢恹儿手中的食盒。
阐诗琯笑说:“好好好,姐姐要喜欢,拿去就是了,不过这东西都是我自己做的,怕是不卫生,说起来,恹儿,我刚刚上完厕所洗手没?”
恹儿已经习惯了阐诗琯的怪言怪语,却怕旁人不知,只提高了嗓门道:“采女刚刚出完恭并未洗手,你还说那竹片不好用,差点弄到手上,下次要改良用什么卫生纸。”
“呕!”表妃一个没忍住,差了吐了出来。
阐诗琯将食盒拿过来举到表妃面前,因之前刷酱料沾到手上了一些,特意露给表妃看,“姐姐,你若不嫌弃就拿去吧!”
“呕!”表妃再次呕吐。
翦言赶紧上前扶住表妃,嫌恶地瞥了阐诗琯一眼,“我们还是去御膳房拿吧,这个你们拿回去吧!”
“噢。”阐诗琯一副很失落的样子,悻悻地拿回给恹儿。
翦言便搀扶着表妃去了。
恹儿笑道:“我的琯儿主,不用再表演了,她们已经走远了。”
阐诗琯秒变脸,又开始蹦蹦哒哒的。
回到永和宫,怜儿早就在那里张望了,见她回来,忙去回了施琴,便出来相迎。
施琴也走了出来道:“怎的才回来,我以为你又惹祸了呢!”
“怎么会呢?我还要赶回来给姐姐送吃的呢!”燃文rxs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