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给你,不就是让你做主?我又不是请你当总管事。”
“哎呦,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一碗水得端平啊。对了,彦儿那里是不是也要拨给他一份啊?不然,领养的侄孙都有,就他没有说不过去吧?哈哈,以后我们孩子一出生就会有四个侄儿管他叫叔或者姑了。”
看谢穆宁整个人都乐淘淘的,楚元失笑。
他伸手轻刮她鼻梁一下,“没见人被叫叔婆能高兴成这样的。”
“叔婆怎么了,叔婆又不代表我老。只代表我辈分高!”
楚元看看谢穆宁的肚子,成亲半月了。自己那么卖力气,她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揣上一个了?
之前他想过一发击中,年底当爹。可是现在真的成亲了,食髓知味。他可不想这么快就又得过光棍的日子。
孩子可以慢一点再来!
谢穆宁回家把家底拿出来看,然后作难道:“这样很难一碗水端平啊。要不,咱们卖掉一些,尤其是外地你打仗置办的。然后拿了银子回来重新置办五份一样的?”
楚元在一旁看书,“好。”
“那我先派人去把外地的产业卖出去,同时留意京城的产业。我是这么想的,一个人给带一百亩良田的庄子,然后一个铺面。你看怎么样?”
楚元盘算了一下,京郊一亩良田十两银子,一个庄子一千两,五个庄子五千两。
一个旺铺,差不多两千两,又是一万两。
“夫人,你这出手够大方的啊!这就是一万五千两花出去了。”
谢穆宁道:“家有恒产心头不慌嘛。四个小的我先代管,彦儿的就直接给他自己打理。呃,那我还要不要每月拿五十两银子给他零花啊?”
楚元想了想,“不用了,让他自己学着去打理自己的产业吧。打理好了,一年的出息也是好几百两了。我以前太惯着他了。他也十七了,也该自立了。”
“呃,他会不会觉得我们给他的和给领养的一样多,是对他不够好啊?要不明面上一样,私底下你再贴补他一点?”
这可比自己一年给一千两生活费还省事呢!
楚元道:“看他表现。”
一手带大的嫡亲侄儿,和还没领养回来的孤儿还是不一样的。
谢穆宁点头,“那我先准备起来。”她说着揉了揉腰,有点酸。
“怎么了?”楚元坐了起来。
“腰有点酸。”
“大白天的怎么就腰酸了?你趴下,我给你揉揉。”
谢穆宁把契书锁进床头的抽屉里。说得这叫什么话,大白天怎么就不能腰酸了?脑子里还能不能想点别的?
她趴到床上,楚元从塌边过来坐上床,力道放得很轻的给她揉腰。
最近经常被使唤揉腰,力道他拿捏得很好。
楚元揉了一会儿弯腰凑到她耳边,“好好的怎么就腰酸了?”
“可能月事要来了。”
楚元一僵,他努力了半个多月怎么都没有中么?彦儿那小子好像是一发击中啊。
谢穆宁道:“你晚上要不要去别处睡?”
“一个人没意思。”
谢穆宁回头看他,媚眼如丝的问道:“夫君这是示意为妻给你安排人侍寝?”
“别乱讲啊,我可只跟你睡过。”
“那要不要尝尝别的女人什么味道?嗯”
楚元只觉得她那个嗯字和她的眼神一样,都是带钩子的。勾得他心头痒痒!
“我告诉你,别仗着这几天不方便可劲儿招我、馋我。我事后会报复的!到时候你腰会更酸。对了,那个践行宴的事你让赵姑姑去盯着就好。你别管了!好好在屋里休息、休息。”
“嗯。”谢穆宁每次确实都很惨烈。
赵姑姑已经帮她调养了几个月了,稍有好转而已。主要是她从前,有时候身上来了,但正遇上打仗。那时候还能忌讳那么多么?
有一回直接在冰冷的河水里和人干了一仗啊!
那是稍有不慎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哪还注意得到这些细节?
赵姑姑说不调理好了,会有碍子嗣的。
谢穆宁想到这里,期期艾艾的同楚元讲了。
“你不会嫌弃我吧?只是会有点影响而已,调养好就好了。”
楚元楞了楞,“当然不会。不过你得乖乖听赵姑姑的,好好调养。”他心头对太后油然升起一片感激。穆宁身边是得有这么一个人跟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