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致考虑着要不要提前告辞之际，慕念修又抛过来一个话题。

“林小姐的记忆力很好？”

嗯？

这是什么梗？什么记忆力？

林致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俨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慕念修好看的唇角微微勾起，“不是说在你很小的时候看过那本院体画赏析吗？我记得院体画鉴赏本就有一定的难度，就算专业级别的人研究过后也不一定能记住，而那么久远的内容你还记得那么清楚，肯定是记忆力很好才对。”

林致清澈的眸子里满是茫然，这一段话是在夸她吗？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

绞尽脑汁才想了一个理由：“可能比较有眼缘，毕竟那幅白芙蓉是真的很好看。”

有眼缘，很好看，就能被记住吗？

慕念修微微低了低头，垂着的长睫遮住了眸底的情绪。

漫不经心地回道：“那林小姐的意思是不合眼缘，不是很好看的你就记不住了？”

啊？

林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她是比较能记住有眼缘且很好看的东西。

但是不好看的不合眼缘的她也能记住啊。

为什么他会这么反问？

好奇怪，奇怪到她的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丝不安。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是她该记住而没有记住一样。

愧疚，不安，这情绪来的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

只能含糊其辞道：“大概是那样吧。”

说完之后为了不让他继续提问，林致连忙夹了几个小丸子一股脑儿地塞进嘴里。5599y55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