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帆笑了笑，他笑得讽刺，笑得刺眼也扎心。

“我很爱你，从失去你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说到这里，柯帆自嘲的笑容越发深意。

辛九听着，这些话现在在她眼里只会觉得可笑，不会有任何波动！

柯帆在她眼里看到了属于自己的不屑，他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轻轻一笑，紧接着，柯帆继续说道：“我这一年来活在对你的愧疚中，活在日日夜夜想念你的世界里，我后悔了，可我是这个身份，我真的没有办法。”

他的悔恨对于辛九来说看不到半分。

“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让你听到这些话，不求你原谅我，我只求我死前能把这些话说给我最想看见的人。”柯帆看着她，眼里倒映着辛九的身影，这是他这辈子最爱的女人。

闻言，辛九挑眉，冷笑：“说完了吗？”

“说完了。”柯帆点头，她的冷漠都是在自己意料之中。

“说完了就履行你的承诺吧。”她没那么多时间陪他耗。

要说她无动于衷，她也的确是无动于衷。

这样的悔悟对于她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在自己中了那一枪，在自己看到帕莎身旁呆着的人是柯帆，在自己摔下下水道的那些时候，她的心早就已经死了……

柯帆自知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嘴角化开恬静。

从身后缓缓掏出一把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阳光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突然感觉到了一身的释然。

辛九见状，完全没有任何情绪，她就盯着那把他手里紧握的枪，。

没记错的话，这把枪是她一直很喜欢的95式小型步枪，小巧便捷，杀伤力极强。

而且这把枪的枪神还刻着她辛九的名字，这时他的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