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奇奇不好意思,急忙又拽着陆浔跑到一边。就爱看lkx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来了!第二个问题,他是谁?”
“回答第一个问题,想来看看。回答第二个问题,那人叫云少摩,皇上身边云妃唯一的亲弟弟。”
云府为小将家,五年前,云将军替皇上挡刀,不幸亡故,皇上为报恩,给了云家一大笔奖赏,并且娶了云少摩的姐姐为妃,五年来,云家在京城锦衣玉食,相安无事,全靠皇家的庇佑。
不过云氏血脉少,好在唯一的嫡长子云少摩性格孤冷,痴武之人,从不惹是生非。
这便解释为何陆浔面对云少摩时会礼让三分,一来他是将士之后,二来他为皇戚,年纪又比陆浔稍长,理应敬重。
“怪不得那么嚣张”虞奇奇猜想过许多身份,唯独没有和皇室沾边。
还好方才陆浔来得及时,自己险些多嘴,若不然自己怎么死的可能都不知道。
“云少摩向来不主动与人发生矛盾,你也是我见过第一个敢与他正面争执的人,达令,难不成你是算到我今日会来吗?”陆浔俯身对上虞奇奇的眸,冰蓝色的眼睛中透露丝丝玩味。
虞奇奇被看得不适,撇过脸,支支吾吾回了句:“我我脾气也不好”
天性这东西,谁能随便改变啊!况且她从未认为自己有错
“无妨,云少摩就是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际,你若有什么不便,我帮你和他道去便是。”他昨晚坦言肺腑可不是虚口张来。
“真的吗!”有了陆浔这话,虞奇奇悬着的心顿时松下,呼了口气,“倒没什么大事,就是吧”她将刚刚的情况复述了一遍。
“好,你安心做你的,剩下我来处理。”陆浔二话不说,答应得干脆利落。
翌日,虞奇奇果真没有碰上云少摩,安然度过一天的训练。
至于原因嘛
云府。
“制毒伤了浔公子的双眼,岂是几个无名之辈便能有机可乘的?”
陆浔与云少摩坐在亭中饮茶,谈论间说起陆浔受伤一事,云少摩淡定自如,眼底划过一道精明,将心中所想隐晦地说了出来。
“既是大理寺审案,在下也无权干涉,或许就是在下粗心大意,才不幸被小人得逞吧。”陆浔淡定自如,笑说。
“哦?”云少摩抿了一口茶,随口一提,“莫不是浔公子已然猜到幕后凶手是谁,碍于那人身份非凡,所以不敢轻举妄动吧?”
此话一出,陆浔嘴角勾勒出一丝难以言表的幅度,他故作不明,“呵呵,云兄真会说笑。”
“是,见笑了。”云少摩心照不宣,暂且略过,话锋一转,又问:“浔公子今日真是只为了与我叙旧喝茶?难道不是为了昨日那姑娘而来?”
大家都是聪明人,客套几句足以。
陆浔不遮掩,开门见山,点头承认,“在下知晓云兄常年习武,不喜被人打扰,说来也是巧合,那丫头刚来京城,熟人不多,过段时间她姑姑成婚,想要准备一个惊喜,只好亲力亲为,然无意扰乱云兄,实在不好意思。”
“这么说,浔公子会将那姑娘带走,对吗?”云少摩盯着陆浔,故意问。
陆浔挑眉,不紧不慢,“云兄向来宽厚,怎会与一个小丫头计较?算我陆浔卖个情面,就让那小丫头自己折腾十几日,届时在下将那块场地买下,送给云兄,可好?”
云少摩是秋水阁的常客,那废旧的马场清净,可惜曹老板向来只租不卖。
“计较当然不会,只是我日日习武,这缺了十几日,要我去哪?”
“这个好说,在下的习武之地清净,若云兄不嫌弃,这些时日仅云兄一人供用。”
“看来,那姑娘在浔公子心里很重要啊。”云少摩本就无意斤斤计较,前后所言不过都是在试探陆浔。
陆浔当然知晓,但他从未想过隐瞒什么,毕竟了解云少摩为人,信任云少摩为人,这些在他看来,皆是浮云。
一切只要小丫头高兴足以。
“看来云兄是答应在下这个不情之请了。”陆浔起身拱手致谢,“多谢云兄。”
“几年来,我可是第一次看见浔公子会为姑娘如此上心,呵,难得,难得。”云少摩摇头失笑,端茶尽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