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黄飞龙也不迟疑,手一挥,眼前马上多了一桌一椅,桌椅俱是金丝楠木所制,雕有双龙戏珠图案,桌上文房四宝一应俱全,特别是比脸盆略小的端砚雕琢的飞龙在天图案,维妙维肖,栩栩如生。
赵赛月见状一呆,接着问道:“小长老,是不是你们华山弟子都会变这样的法术?”
黄飞龙倒底是少年心性,有意在佳人面前显摆,得意说道:“这是家师所传“藏龙术”一般弟子可学不到。”说完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小碗,往端砚里倒了一点水,准备研墨。
赵赛月见状连忙拿起桌上的墨块,说道:“小长老,我帮你研墨。”说完便将墨块伸入端砚中轻轻研磨起来,一会儿端砚中的水便变得色如点漆,异香扑鼻,赵赛月不禁赞道:“这墨真乃极品也!”又是黑块顶端雕琢着一个“李”字,又问道:“小长老,这是李家所制之墨吗?”
黄飞龙取下笔架上的一支兔毫蘸了蘸墨汁说道:“这墨好像是易州李超所制!”
赵赛月不禁咋舌,这易州李超乃南唐制墨大匠,他所制之墨与价比黄金,后被大书法家蔡襄称为天下第一品。
黄飞龙在宣纸按赵赛月所说一挥而就,又印上自已的华山长老之印章,赵赛月见黄飞龙所书之字颇似“瘦金体”,便问道:“小长老,你也习瘦金体?”
黄飞龙笑着说道:“你父皇做皇帝不行,但丹青书法却是当世巨匠,这廋金体为用笔畅快淋漓,锋芒毕露,富有傲骨之气,如同断金割玉一般,别有一种韵味,我深喜之,改日有时间定要向你父皇请教一番。”
赵赛月闻言尴尬不已,但是对黄飞龙所言大为赞同,却见黄飞龙将宣纸卷了起来,不禁问道:“小长老,这信如何送回华山?”
黄飞龙笑道:“此事易也。”说完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挥手间一应事物都又不见,只看得赵赛月美目异彩连连。
黄飞龙来到一空地,朝着天上一个唿哨,赵赛月抬头望去,只见天空中出现一个黑点,慢慢越来越大,竟然是一只巨大的金雕,那金雕很快落在黄飞龙身边,黄飞龙亲呢地抱了抱金雕说道:“金大叔,你帮我将这信送回山。”
金雕点点头,黄飞龙将书信塞在金雕脚上系着的小筒中,又取出一枚丹药让金雕服下,这才说道:“金大叔,去吧!”
那金雕也不墨迹,助跑几步腾空而起,很快消失在天际中。
赵赛月见大雕威猛异常,在一边看着一直不敢说话,见金雕离去,这才问道:“小长老,这就是华山神雕吗?”
黄飞龙点点头说道:“正是,金大叔修为己经接近先天大圆满,像完颜金弹子这样的,它能以一敌十。”
赵赛月闻言不禁咋舌,这时照夜狮子白马来到黄飞龙身边,黄飞龙一边帮白马理顺鬃毛,一边说道:“公主殿下,咱们走吧,早日找到你皇兄,你也好早日与兄长团聚。”说完,翻身上马朝赵赛月伸出了手,赵赛月还是闺中女子,刚刚与黄飞龙共乘一骑,那是事急从权,现在又要与黄飞龙共乘一骑,自然是羞涩异常,扭抳不肯上前。
黄飞龙自幼在华山长大,穆桂英自然教了他男女大防,但黄飞龙生性潇脱,对世俗之礼并不在意,当下手一挥,赵赛月身不由已飞上马背,正是华山绝技“控鹤擒龙”,黄飞龙抱着赵赛月放在身前,轻夹马腹,白马便沿着山间小路跑了起来,赵赛月此时早羞红着脸,低头不敢乱动,心中却柔肠百转。
白马跑动时,赵赛月的秀发不时飘到黄飞龙的脸上,黄飞一比闻着赵赛月的发香,心中很是惬意,没话找话说道:“公主殿下,你比我大一岁,我今后便叫你月姐吧,你称呼我小龙,龙儿,你看这样好吗?”
赵赛月见黄飞龙主动拉近自已与他的关系,心中甜蜜,过了半晌说道:“小长老,我还是称呼你公子吧!”
黄飞龙呵呵一笑说道:“公主殿下,随便你!”
赵赛月嗔道:“那你还叫我公主殿下!”唯美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