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春燕道“哥,那你把娘的医书和银针给我瞧瞧。”
孙朗朗道“妹子,现在别看了,保命要紧,东行厂的杀人不眨眼狗特务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我们,还有我们现在走在奥格莱蛮族的地盘上,随时都有可能被蛮族人发现,你放心好了娘的东西都带了一件不少,连草药瓶子我都带上了,别担心了。”
孙春燕道“京城要是能找到山采药,我们可以开一家草药铺子,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用娘平常教我们的医术,不收穷人钱,为四方病人看病,哥你说咋样?”
赵大年道“春燕妹妹,银子的事,你不用担心,你放心好了,哥我这些年行走江湖,在京城有铺面,有生意。”
孙春燕道“这位公子是?”
赵大年道“鄙人姓赵名大年,你哥的朋友,准确说是你哥的帮手,我家祖上是你哥祖上手下大将。”
孙春燕道“小妹春燕,见过赵公子,唉,哥,我爹说我家祖上三代都是农民,哪有什么大将!”
赵大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一言难尽说来话长!有空我再和你慢慢说。”
孙朗朗道“赵大年你这个大嘴巴以后不要见人就说什么大将什么云云,万一传扬出去惹来祸端,祸从口出听到没有!”
赵大年道“遵命少主!”孙朗朗道“进了京城也别少主不少主称呼就叫我名字孙朗。”
赵大年道“这这不好吧,你有所不知,这些年我们南安后人聚会,还像当年一样排着坐位,你的那第一把交椅一直都空着没人敢坐呢?”
孙春燕道“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这位赵朋友都说的什么?”
孙朗朗道“赵大年你给我闭上乌鸦嘴,以后在我妹妹面前不要提一个字,再信口开河,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不要吓着我妹妹!”
赵大年道“知道了,知道了,可我父亲从小教育我,礼仪不能废。”
孙春燕道“哥,你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事?怪不得我好几次半夜三更醒来看你在后山跟着黑衣蒙面人后面学什么武功?爹娘是不是因为你被害死的呢?”
孙朗朗突然痛哭道“妹妹都怪我,爹娘确实因为我而死,可不是我害他们的……妹妹我对不起你!”
孙春燕道“哥你到底在干什么呢?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赵大年道“少主我看还是别瞒妹妹了,妹子,你哥不是普通凡人,他是南安国王丁芒的皇子,明白了吧?”
孙朗朗道“赵大年你这个破嘴将来一定要害死好多人!妹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孙春燕道“这就对了,难怪那帮西行厂的狗特务问我母亲要名单。要不是黑衣蒙面人赶来及时我也被那帮人杀了。”
孙朗朗道“要名单什么名单?”
孙春燕道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躲在衣柜里,只依稀听一个中年公公问母亲要一份名单。那公公问道“文白氏,想活命,快说出你二个儿子下落和文公山河社稷图隐藏的兴社名单?”
母亲“呸”了那公公一脸唾沫,旁边的一个凶手一刀捅死了爹,
母亲痛哭流涕,“海哥,海哥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害了你…”那公公最后问道“我再最后一遍问你,你到底说不说?”
母亲突然挣脱二个绑她的小兵,冲了过去抱起倒在血泊之中的爹道“海哥,海哥都是我害了你……妹子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爹慢慢伸出手想给娘擦眼泪,手还没有伸到娘脸上就断气了,
然后娘大哭一声,拿起地上的一把刀抹脖子自杀死了。
孙朗朗道,“原来,我爹是那帮狗贼杀死的,娘是自杀死的,那你有看清杀我爹娘那人的脸吗?”
孙春燕道“我当时躲在山洞地窖木箱子里,紧张害怕急了,透过木缝看不清人脸,除了一群兵,有三个人进屋,一个公公还有二个领头的。”
孙朗朗道“二个领头的一定是骑马的校官已经被我杀了,可那个公公是谁?他跑掉了。那个公公逼问母亲宁愿死都要保护的文公山河社稷图兴社名单又是什么呢?看来只有找到那个公公才能问清楚!”
孙大年道“文公山河社稷图,文公应该是文忠文大人,文白氏,难道你母亲是文公晚年续弦的白氏夫人,据说白氏秀外惠中,当年是名动京城的才女,没想到她晚年还是如此烈性女子啊?兴社名单却不曾知道,只听闻有兴社,并未见其人,这些只能想办法抓住那个公公问个清楚,可那个公公又是谁?”
孙朗朗道“妹妹,那黑衣蒙面师傅什么时候闯进来?他怎么找到你的?”
“后来一个黑衣蒙面人闯进来,把那些人打跑了,他用刀在山洞土里一刀一刀找最后找到木板,撬开木板,找到箱子,我吓得浑身发抖,拼命喊,他一伸手把我打晕了,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孙春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