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财,老子还听说你的儿子也不是你的种,你说你图啥?”
“干啥啥不成,开出租车,打工,工地上搬砖,辛辛苦苦赚的钱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
“现在儿子也没了,老婆也没了,你说你这么一个男人活着还有什么劲儿?”
胥小仙一听这个油腻的肥胖客人如此的出言不逊,一下子恼了刚要上前却被白泽一把拉住。
白泽手指尖掠过一团光雾朝着那个嘴巴不干净的客人啪的一下弹了过去。
正在嘲笑朱天财的那位客人突然嘴巴紧紧的闭了上来,想张也张不开,脸上露出了惊恐。
他一脚将朱天财踹开,两只手捂着嘴巴向四周的人不停的求救。
不一会儿他的嘴开始渗出粪水来,滴滴嗒嗒的落了一地,四处的人顿时吓哭了,马上喊了救护车将满嘴不停喷粪的男人扶上了救护车。
胥小仙给白泽点了个赞。
一边的凤仪忙道:“要不咱们进去?”
白泽看着面前自己的师尊,一阵阵的痛心,不禁摇了摇头道:“给他留点面子吧,咱们等他下班去他家里谈。”
不管是哪一任的妖王,但凡是被贬到人间历劫的人,都会失去前世的记忆,当然白泽这种人除外。
朱天财估计早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妖王大人的角色,没想到来到人间居然活得这么窝囊。
胥小仙他们在门口又等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等到夜色降临,朱天财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缓缓的走出了足疗店,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朱天财的家就在小镇的最西面,是一排筒子楼,简单的让人想哭。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住这种地方,十几户人家共用一个厕所,共用一个厨房,楼道里到处堆满了杂物,乱糟糟的一看只有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才能在这里住得起。
朱天财拖着疲惫的身体在路上买了一个饼,想要加根火腿肠也没有舍得,他边吃边回到了家里。
他将家门关好,换了拖鞋疲惫的靠在了那张破旧的沙发上。
朱天财的家很简单,也就是三十平米左右,一卧一厅
朱天财换了拖鞋走进了卧室,床头柜摆着一张照片,朱天才和一个女人还有他们儿子的照片。
那个女人长得很是妖艳,虽然没什么姿容但是打扮得比较妖,一看就是不会过光景的女人。
儿子长得和女人很一样,和朱天成没有一点一样的地方,朱天财估计看着这张照片想起了刚才那个客人恶毒的话,比较心烦将照片扣在了桌子上,随后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
估计是刚才那些客人恶毒的话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他枕着双手想来想去,突然捂着脸大哭了起来。
随后起身打开衣柜换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那也是十几年前做着一套衣服,还是结婚时候做的。
他家这套衣服穿在身上很显然不太合适,但还是勉强能套得上,随后又走到了厨房在管子上绑了一根领带,又搬来了凳子站在了凳子上。
估计也不想活了,他刚将脑袋伸进领带的圈子里,突然凭空出现了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他从凳子上抱了下来。
胥小仙都吓懵了,没想到第一次和白泽的师傅正式见面,居然是白泽师傅准备上吊的样子。
白泽也有些慌了,一把扯下领带碾成了碎末,随后提着自己师傅的领口将他拖回到了卧室丢到了床上。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闯到我家里来?”朱天财肥胖的身体变得僵硬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团团将他围在床上的三个人。
两个长得很帅的高个子青年,还有一个长相甜美的可爱女孩子,他不知道这三个年轻人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他的家里。
如果是想在他家里偷东西的话,大可不必,这三个人身上穿的戴的要比他这套楼房都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