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信吗?”
他不接话了。
“伙同我妈帮你洗白?你拿什么威胁她了?”别的理由,她还真帮他想不出来了。
“也没说没什么,就告诉她我们结婚了,你不听话,我就伤害她,她不听话,我就伤害你。”笑,说的好像他很喜欢这个游戏。
“然后呢?你有病?要不我现在死给你看,让你开心开心?我做演员的,你想要多惨我都可以。”
“那太便宜你了。”从头到尾,他嘴角都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可以把我吊起来挂几天,或者多割几刀放放血,酷刑那么多,就没有一个你喜欢的?”唐弋仍然嘲讽。
“有,”胥泽转头,看她一眼,“我喜欢诛心。”
笑,晕染开。
唐弋也跟着笑了,良久,“上床我也不吃亏,感情上我又不喜欢你,真不知道你从哪儿去找快感。”
他不语。
长大了的唐弋说,不喜欢他。
那就重新爱一遍好了,有的是时间。
没有回家,他有个宴会要参加,唐弋被要求穿上了开背鱼尾纱礼服。
宴会厅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一个个摇晃着红酒杯,秀着自己的高雅,高谈阔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唐弋补过课,看到不少让人生厌的面孔。
原来和唐雄关系不错的,现在一副奴相的巴结着胥泽。
胥泽把她丢在了一边,唐弋巴不得。
“对不起……”
站在角落里都有人碰瓷儿,唐弋也是佩服这个故作娇柔的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