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已经走来了,胥泽却没取托盘上的酒,拿过唐弋手中的,一饮而尽。唐弋眼睛泛着光,笑得很甜,握住韩瑾诚的手,把他杯中余酒喝了,然后拉着韩瑾诚向楼上休息室去了。
无聊,犯困,唐弋在孤灯下歪着,隔窗看万家灯火。
门开了,她转头,一道黑影,两只手。
“你有病吗?”唐弋死命推着阻挡她坐起身的人。
“你是故意的。”昏暗的灯光,勾画着胥泽的侧脸,轮廓完美。
“故意找韩瑾诚?故意和你同一天结婚?呵,搞搞清楚,你真当我还是那个好骗的小孩儿?在伦敦的时候,我就喜欢他,是你挡了我的路,还好,他并不会觉得我结过婚就配不上他……”
后话,被堵了回去。
她也没有反抗被亲吻,他松开了。
“怎么了?”唐弋笑着,换了个姿势,侧躺着。
他要走,她还伸手拉了一下。
“又不是没睡过,多一次少一次无所谓的,韩瑾诚回家了。”
她笑的越发撩人,下一秒,秀美的脖颈就握在了他手里,呼吸困难和疼痛一起到来。
“白给你便宜,你还生气了?不像啊,又不会脏了你的地方。”
他忽然笑了,手也拿开了,“可是,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