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五哥，会不会是这家医院的专家信息并不对外公布？”

林川猜测道，只是这个猜测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或许吧。”

关掉笔记本电脑，初五一脸认真的看着林川，“小川，一会儿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这家精神病院。”

“没问题！”

林川爽快的答应下来，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能跟初五哥一起出去转转还是挺不错的，起码会很安全，而且既然它已经成为茶楼的一份子，也应该力所能及的承担一些工作。

这时，茶楼来了一个身穿唐装的半百老人。

老人身姿挺拔，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一看就是那种身子骨特别硬朗，能长命百岁的那种。

“顾先生在吗？”

老人没有进茶楼，而是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初五，一副谦卑恭敬的样子，只是当老人看到初五身后的林川时，眼中多了一分错愕。

“先生在楼上，您请便。”初五冲老人憨厚一笑。

老人回以微笑，又深深看了林川一眼，直奔三楼而去。

这个老人也能看见自己，不会也是一名寄灵人吧？

林川又心向初五求证老人的身份，还未开口就听初五哥道：“时间不早了，咱们现在就动身吧，争取六点之前回来。”

茶楼没有专车，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买不起。

不过好在茶楼位于街道口，最不缺的就是出租车。

“去哪儿啊？”

“师傅，我们去市东郊精神病院。”

出租车司机一脸懵逼的看着孤身一人站在十字路口的初五，随即恍然大悟，有些同情的看了初五一眼，招呼道：“上车吧！”

等初五坐到副驾驶位并系好安全带，出租车这才上路。

司机全程保持沉默，大概是觉得自己和初五哥不会有什么共同话题。

半个小时后，

“到了！”

“师傅，多少钱？”

“算了，这次不收你钱了，权当做善事了。年亲人，一定要保持好心态，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人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看开一点，一定会好起来的。”

出租车司机潇洒的冲初五挥了挥手，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初五一脸懵逼：“……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大概是把你当成来看病的了吧？”林川忍不住笑道。

初五眨了眨眼，指了指自己，“我看起来很像精神不正常的样子？”

林川忽然想起了昨晚守夜时那个生人勿近的严肃脸初五，和平常憨厚耿直的样子截然不同。

他相信，若非是与初五熟识的人，在见到初五昨晚的样子后，一定会把那种性格当成初五真正的性格。

两种性格，虽然有一种是故意伪装出来的，但却天衣无缝，真实的可怕，就宛如第二人格一般，这应该算是精神分裂吧？

于是，林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初五哥以拳击掌，一脸兴奋道：“我刚才还在担心伪装成精神病人会不像，这下子就好办了！”

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