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师弟很欠揍!
宁非扬嘴角微扬,摁了开锁键。
时琛打开车后座的门,坐了进去,还没坐稳就冷声鄙视宁非扬,“宁二公子的翻脸无情,用得很是娴熟啊!”
“瞧师兄你说的,这不是咱们的战略嘛。”宁非扬笑得阳光,理亏时总会乖乖地喊上时琛一声师兄。
时琛冷哼,“我看你笑得这么灿烂,半点没觉得是什么战略。”
“这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宁非扬看到容昱谨的车子出了出口,他才将车子驶出车口。
反正打定了主意,容昱谨走哪,他车子就往哪个反方向开。
容昱谨朝东,他就朝西。
容昱谨朝南,他就朝北。
“你们两个……”段骄阳看着这二人又像个孩子一样的争闹起来,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看不到。
“你看你,把咩咩气到了。”时琛怪责地瞪了一眼宁非扬。
宁非扬理亏,“咩咩……师姐,大师姐”
“我没生气,好好开车。”段骄阳受不了宁非扬的撒骄式求饶。
她不明白啊,她真的不明白,外人眼中的宁二公子怎么在她外面是这个模样的。
难道是当初刚上山时,被她修理得打击到了自尊心?
“咩咩,晚上住我那吧。”时琛忽地说道。
段骄阳睁开眼睛。
还不待她说什么,宁非扬已经先抢一步开口,“住你那哪里安全,谁知道会不会又有什么乱七八槽的家属堵在你家门口。”
这个乱七八槽泛指权贵。
时琛被宁非扬这话呛得说不出来话,这的确是。
“住我那吧,我有套公寓才装修好,没住过。”宁非扬一本正经地说。
“不用,我回酒店就可以。”段骄阳淡淡地说道,“明天就回山上了,一晚而已。”
“可是段家肯定有派人酒店里候着。”宁非扬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段骄阳,有些严肃地说道:“要不,我派几个保镖过来?”
段骄阳依旧摇头,“不用这么担心。”
“唉,咩咩,你不知道段家这些年……”宁非扬欲言又止。
一方面段骄阳离开段家许久,一方面又在思虑,她再怎么样,也是姓段,坏话不敢说得那么直白。
段骄阳看了看他,“段振宏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这些年没有人管得住他,他是什么人,段家就会成为什么样的段家,很正常。
不过,与她有什么关系吗?
她并不在意这个。
若不是了断尘缘,她根本不会出现。就是挺烦的,怎么会突然冒出个未婚夫?
这个……算不算在尘缘之内的?
应该不算吧
反正她抵死不认的话,也没人能奈几何吧?
段骄阳有些苦恼地凝了凝眉,只想着,明天赶紧回山上。
这市区里的生活真的是让人心烦。
“要不调人过来吧?”时琛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