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把玩意儿,你还当宝贝,你这种贱骨头,活该一辈子当奴才,你算当奴才你也找个好一点的东家吧。向我们杭城马家,也算是赫赫有名,威震一方,号令杭城,莫敢不从,给我们马家当奴才,也不枉此生,啧啧。”
“你特么比的,再看看你这个老棺材瓤子,效忠的对象吧,特么的三个死鬼。而且这三个低贱的死鬼,就算是活着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这个小地方的三流家族,算特么的什么玩意儿啊,给我们老爷擦屁股,我们老爷都嫌脏。”
“我听说这家人,以前仗着有点小钱,就特么的在海城作威作福,最后遭了报应,让人给灭了满门,我呸,什么特么的破牌位,信不信老娘在这上面撒尿啊。”
一个女人当场撒尿,倒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个胖女人倒也真不是东西,照着牌位就是两口唾沫,而后,直接拿起来就要往地上砸。
“老棺材瓤子,我现在就砸了它,太特么的晦气了,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跟着牌位一起死啊,去尼玛的。”
这个胖女人大泼妇,忽然扬起手将三个牌位向地上砸了下来,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令人冷到骨头里的声音:“放下,不然我杀你全家,灭你九族,把你做成人彘,你信不信?”
“哎哟。”
胖女人纳闷了,怎么这么老东西的声音还挺年轻啊,而且这声音里充满了令人难以抗拒的其实,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整个别墅,让她打了个寒颤,太扯淡了吧。
可是他仔细一看,说话的哪里是什么老东西啊,这不就是他打电话叫过来的,那个捡破烂的家伙嘛。
此时的沈天君睚眦欲裂。
他的体内有一股热血在澎湃,曾经屠杀千万人的杀气,仿佛在一瞬间凝聚在了一起,冲破身体三万六千毛孔,向外溢出,差点把整座别墅都给冻住。
八年来,他曾经看到过无数恶毒的人性,曾经没杀过无数肮脏的灵魂,但他发誓,今天是他最震怒的一天。
父母的牌位,大哥的灵位,他们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们已经死了,老管家回来上一炷香,居然还受到拳打脚踢。这还罢了,这个死女人,居然连死人的牌位都不放过,侮辱他们,践踏他们,唾弃他们,这种人,不下地狱更待何时。
说她是狼心狗肺,简直都是侮辱畜生。
“呵呵,你是个什么东西,这牌位是你爹啊,还是你奶奶啊,你管的着嘛,这破烂你到底收不收,不收我就给别人了,你走吧。”
刚才沈天君的那句话,寒气逼人太冷冽了,而他此时气势如虹,眼神如电,更是震慑了这个悍妇,让她说话稍微客气了一些。
“把牌位放下,规规矩矩的磕一个小时的响头,我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那双带着死亡气息的眼神太可怕了,这悍妇第一次见到一个人的眼神,能够锋利的好像染血的屠刀,那冰冷的语气太渗人了,就像是来自九幽地狱的魔神口中,吓得她头皮发麻,战战兢兢,差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可是她忽然又镇定了下来,马德,这个捡破烂的把老娘当成普通的穷逼了嘛,老娘的身份要是说出来能吓死她。再说,老娘什么也没做呀。
“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那个胖女人突然眯着眼睛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年轻人,本来你可以好好地捡你的破烂,但是你非要多管闲事,可是你却不知道,刚才你已经惹下了塌天大祸,整个江浙省已经没有人能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