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哭天抢地,那母老虎一样的大喊大叫让袁浩不觉的掏了掏耳朵。
“哦,我记起来了,今早是有一只芦花鸡在厨房里捣乱。”那鸡已经被袁浩杀了吃了,刚才那只鸡腿就是它的。
“不就一只鸡嘛,我赔给你。”
说着他就往腰间。拿出一粒碎银子来。
普度大师与南宫楚面色严肃骇人。
一鹤住持怒道:“不知悔改。来人,拿戒尺。”
普度大师捏着佛珠低低斥责道:“佛家五戒:
第一戒,戒杀生,不分大小。尽滚水,莫倾地,免虫命抛。
第二戒,受真正,切勿偷盗,想损人而利己,如偷同条。
第三戒,戒淫念,莫贪美貌,耗元神,伤性灵,地狱难逃。
第四戒,戒妄语,虚浮不要,言忠信,行笃谨,老老实,至诚道。
第五戒,戒酒肉,厚味除了。酒乱性,发无明乱气躁,穿肠毒药早戒好。生灵肉,不可吞,冤孽难消,吃四两,还半斤,他还嫌少。杀一命,还一命,无情可饶。
修心人,粗布衣,素食饱,清和味,神气飘潇洒自在多逍遥。”
“南宫沐你连犯四戒,是为师教导无方,育才不能。你受了这四十戒尺便随南宫城主回擁督城去,我们师徒缘分也算是尽了。”
“师傅。”
袁浩想不出话来辩解,自己做的实在太过了些,古人注重这些礼仪法度,可自己肆意妄为不懂约束,怪就怪自己太过嘴馋。
袁浩真不想离开清远寺,自从穿越过来拜了普度大师为师,他就对自己徐徐教导倾囊相授。
袁浩资质不错,但悟性太差。他记忆超然对所有功法都能倒背如流。却不能把精气化为灵力为自身所用。就跟文人墨客一样只能纸上谈兵。
普度大师双手合十冷冷道:“不必多言,你枉我法度,对佛门不敬,念你年幼无知,四十戒尺已是法外开恩。”
袁浩自感无望,普度大师所说在明确不过了,可他隐隐期待他的便宜父亲南宫楚,能为他说两句话。
南宫楚双眉紧皱怒目而视道:“自作劣不可活。请方丈不必手下留情。”
袁浩抬头看向他,南宫楚冷哼一声,气恼的挥袖背过了身去。
看来离开已成定局,袁浩心中酸楚不以,这十年来别说他从未下山,就是清远寺门口也没有踏出过半步。
外面的世界他都是爬上东墙那颗高大的蓝楹树瞧见的。
“师傅,戒尺取来了。”
正当袁浩自怜自艾的时候,慧明将戒尺双手恭敬的捧在手心里。
普度大师冷漠地伸手一挥发话道:“行刑!”
慧明拿着长一尺,宽一寸的戒尺。不忍心的握紧了些,这个小师弟可是他们清远寺的开心果,说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