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女孩子辛辛苦苦地付出,费劲吧唧地生了个孩子还得姓你家的姓?你不问问自己你何德何能吗?”
南恪说:“人家不是都那样的吗?”
妘媔说“人家都离了傻瓜!”
“我前段时间瞎溜达路过民政局,看到一白头发老奶奶领离婚证出来,她对着门口的记者说她足足忍了那老头子57年了!”
吃饭吃不到一块去!她爱吃辣他爱吃甜!那老头子还小心眼地跟她玩aa制,厨房买个锅刷子都要求俩人aa制一人掏一半儿的钱,这日子还过什么过?”
南恪道:“57年?老奶奶岂不是得有七十多岁了?”
妘媔说,“什么时候离婚都不晚,我当时还握着老奶奶的手跟她说恭喜恭喜!”
“妘媔你亏不亏心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没听过吗?”
“过不下去了为什么要凑合,非得闹的整天打架才高兴?”
“切!女人就是矫情,互相让一让就没事儿了,女人是水做的就应该温柔贤惠!”
妘媔一把抓住南恪的耳朵,“兔崽子跟我抬杠是吧?当我脾气好呢!”
“哎呦,快放开我!疼!妘媔你就不是女孩子!”
妘媔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我说!疼!”
妘媔又加了一把揪在他耳朵上面的力气!
南恪觉得耳朵疼的都要不是他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