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还是难以启齿。
“怎么不说下去了?”梁在川的唇角微扬,古井般幽深的眸子越发深沉。
他说:“还是你承认了自己是逃兵?”
秦曼气节,她就是不喜欢他一副“你对不起我”的这幅惹人恼怒的样子。
“梁在川,不就睡了你一晚,这茬都过去三年了,你至于记仇到现在吗?我一个女人都不计较,你一个大男人何必呢。”
她顿了下,没好气的往下说。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吃了亏,伤了你男人的尊严,心里不好受,我再跟你道歉就是了。”
好一会儿,梁在川薄唇轻启:“秦曼,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正在气头上的秦曼,根本没听清他的话。
“你还好意思问我痛不痛?”
她怒哼了声,又往下说。
“那晚的记忆除了痛还是通。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像被只大柴犬啃了样难受!梁在川你是属狗的吧。”
梁在川:“……”
忽的,车子一个急速刹车,原来是到了秦宅。
车内一时变得寂静无声,静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
过了一会儿,梁在川转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副驾驶的方向。
声音平淡:“如果那晚,换做是别的男人,你也会对他那样?”
那样自然是指主动“睡他”。
秦曼迟疑了下,点头道:“当然。”
她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惊吓的她呆愣在车内。
转瞬,她反应过来,朝绕过车头步向门口的男人喊道:“喂,我的脚还受着伤呢,你就这样把我扔在车里?”
梁在川连个余光也没给她,冷声道:“你不是很会表演金鸡独立。”
秦曼:“……”表演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