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曼盯着空空的两手,有三秒钟的时间脑子空白。他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搭错了神经,居然主动帮她干重活。
“梁在川,你没病吧?”她试探的问了一句。
“帮你搬东西就是有病了?”梁在川拧了狞眉,不是很理解她的逻辑。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曼摇头否认。
梁在川轻轻嗤笑了声,脸上的表情告诉她,他要开始“反击”了。
“秦曼,我看有病的人是你。”他淡淡瞥了她一眼,声音变了味,是她熟悉的“配方”。
“对你好就觉得对方有病,看来你比较适合冷嘲热讽。”
他话音落下,步向房间。
“对嘛,就是这种语气,孤傲中透着一丝清冷和讥讽。”秦曼的脸上露出一丝顽皮的弧度,跟在他的身后笑嘻嘻说:“这才是我认识的你啊。”
“......“
梁在川的唇角抽了抽,他把箱子放在房间的地板上,目光落向跟进来的女孩身上。清澈的墨眸多了一丝猜不透的失落,似有若无的,就像晨光下的山间白雾,薄薄的一层,只要稍稍靠近,又在光影中隐去。
他问:“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不知为何,秦曼觉得这一刻的梁在川有点“可爱”,语气也不由得变得俏皮起来。
“也不完全是啊,有的时候还是挺有温度的。”
秦曼边回答着,边打开他刚搬进来的大箱子,原来是她的那些瓶瓶罐罐,怪不得这么重。
男人眸中的“白雾”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清泉。
秦曼拿出两只瓶罐,做着某种动物在飞的样子,那动作一点也不形象。
“比如像现在,你就像是长了两只翅膀的蝴蝶。。”
梁在川:“......”
她这是什么比喻,奇奇怪怪的,但听起来似乎还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