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僵持中，走火了……正中膝盖！

呜~~~呜~~~呜~~~

林昆显然要痛到晕厥，他满眼血丝、青筋暴起、浑身紧绷。

李听澜满脸无辜的看着陆小眉；

陆小眉紧紧抓着李听澜的手腕，满眼都是疑惑、不解、痛心、责备……

“你干什么？”她叫道。

看陆小眉真生气了，李听澜无奈说道：“我没想开枪……走火儿……”

“你干什么啊？？？”

“他……他不说！他什么都不说！”

“你问了吗？？？”

“啊？”李听澜愣了，“我X！我没问？”

他满脸愕然，转头抓起林昆的下巴：“我没问？”

林昆都要哭了，拼命点头。

“我……我就算问了他也不说。”李听澜讪讪的看向陆小眉。

陆小眉胸膛起伏：“你怎么知道！？”

“啧……”李听澜嘬着牙花，拍拍林昆的脸蛋，“那个……你会说吗？”

林昆脸色惨白，哪里还有半分桀骜，他拼命点头，泪流不止。

“好吧！”

掏出抹布，简单包扎止住血，李听澜开始问话。

……

林昆恨不得问一句答十句。

高手识高手，杀手识杀手，君子识君子，小人识小人，同样的，狠人识狠人。

狠人，林昆见过不少，他自己也绝对算是个狠人，可像李听澜这般二话不说就废双手双脚双膝，而且看起来很有可能下一步就是蛋蛋时，他当然没办法再强硬。

在绝对的强势面前，除了屈服，便是毁灭。

他不想被毁灭。

……

李听澜来回来去问了好多问题。

同一个问题，他也会从不同的角度问几遍，反复确认真伪。

到最后，林昆连他曾经偷过几个鸡蛋、偷看村头儿二寡妇洗澡的事都招了。

在严刑之下，又轰碎一个蛋蛋之后，李听澜终于确认：这家伙说的应该都是实话。

一记摧心掌，轰碎心脏，了结此间事。

……

“你……”陆小眉满脸是掩藏不住的深深无奈。

李听澜耸耸肩：“你也都听到了，有没有什么线索？”

据林昆所说，他压根没听说过陆阿九。

能力觉醒之后，凭借做小混混时养成的狠辣之气，再加上对东江市黑白两道的熟悉，又有不错的运气，他确实做了很多人的“经纪人”。

说是经纪人，其实只是威逼利诱，以暴力手段，强行抽取人家的收入而已。

鬼之一手便是林昆其中的一个“钱多人软的金主”。

用林昆的话来说：从鬼之一手那的抽成，大概占了他收入的20%，而他却不用为鬼之一手提供任何服务。

说到底，巧取豪夺而已。

正因为如此，他实在说不出鬼之一手和陆阿九到底有没有牵连。

这玩儿意他又不能编，一编，就被李听澜识破，凭添伤痛。

他只能把鬼之一手的相关信息，一点不落的说出来。

有用吗？

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