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珍重的抱着一卷画纸进来了,面色红润,神情激动,看起来十分亢奋。
“华安你今日怎么得空来了?”蒋伯岚有些惊讶,但也松开了眉。
华安与蒋伯岚同龄,蒋伯岚很了解华安,平日里平和的很,先天下之忧而忧,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闷葫芦,能让华安这么激动的事情.......蒋伯岚忽而升起了兴趣,只等着华安说。
“院长!!!”华安语气有些激动,眼神清明,微亮,没有丝毫浑浊,此时她正努力沉住气,平复着激动地心情,小心翼翼的把手中的纸张递过去,“您看!”
蒋伯岚也不推辞,能让这人激动至此,且露出这幅模样的事,起码,绝不是坏事。
蒋伯岚接过画纸,缓缓展开,但打开的方式有些不对,因而先入眼的便是食谱的漫画,她不禁疑惑的问出口,“食谱?”
蒋伯岚疑惑,这食谱虽然奇特,但也未曾听闻华安是个贪食的人啊?
华安此时已经平静下来了,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她沉声认真道,“您翻过背面看!”语气带着欣喜。
蒋伯岚点头,毫无意外,毕竟华安就是的性子,寒门出生,一家子为了供养她,寡父在华安考上功名前死了,亡夫一心一意供养她,也在她考上功名不久后,也病逝了,华安大悲,一生未再续弦,无夫无子,只一心要改变这种情况。
华安知晓寒门之人考取功名一切的不容易,如今得了功名,有了学问,更是一心为国为民,认真教授所学,毫不藏私,为改善玄庆学子,因昂贵,难以入学的情况而努力着。
以往华安是自费买了许多册书,放在她开的茶馆里,给一些人免费看,免费抄阅。
也因此,哪怕她在皇家学院的俸禄很高,也没存几个钱,仅仅够花罢了。
无论在何种境地,能耐几何,善良还是堕落,耀眼还是平凡,这都是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