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枋头,都督府里,正在大排筵席,庆祝蒲洪的升职,蒲洪和自己的谋士将领以及自己的子孙一干人等正在开怀畅饮,作为蒲洪嫡孙的蒲生也参加了这次宴席。
“来来,诸君让我们共同举杯,为都督贺!”蒲洪的谋士鱼遵举起酒樽,大声说道,他话刚说完,雷弱儿,梁楞,段陵等一干文臣武将纷纷举起酒杯,大声呼喝,“为都督贺!”
说完大家一饮而尽,坐在主位上的蒲洪显然是志得意满,满面红光,正在此时,他最喜欢的孙子蒲坚也站起身来,“大父(就是爷爷,祖父),孙儿也为你贺!”
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孙子,蒲洪大为高兴,他让蒲坚来到自己身边,“永固(蒲坚的字),你今天的功课做完了嘛?”蒲洪摸了下自己的爱孙的头,慈爱的说道。
“大父,我今天的功课都做完了,鱼师傅(就是鱼遵)给我布置的课业我都完成了哟.....”蒲坚赶紧跟蒲洪邀功,“大父,我给你背一下,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这小子背的是《左传.曹刿论战》的其中一段,蒲洪粗通文墨,自然是知道这篇大名鼎鼎的文章的,自己爱孙如此优秀,蒲洪是非常高兴,他本就喜爱蒲坚,这下更是高兴,“永固,吾家千里驹是也!”
这夸完了蒲坚,蒲洪一扭头看到了正在闷头大吃的蒲生,老头儿就是气不打一处来,“长生,你小子就知道吃,你看看,你弟弟永固,他比你小,都知道温书习武,你太让老夫失望了.......”
蒲洪刚说完,哪知道蒲生抬起头来,“大父,永固天资聪颖,我不否认,可是你不能用他和我类比,是吧?你说他是我们家的千里驹,那与我有何干?再说了,不就是修文嘛,他会背书,我还写诗呢!”
蒲生的独眼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真以为自己还是以前的那个蒲生啊,呵呵呵,看样子今天蒲生是打算露一手,震慑震慑这些土著,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个独眼小霸王,却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更不是他们认知中的那个只会蛮力,悍勇斗狠的蒲生了。
“你说什么?你会作诗?开什么玩笑?就你?”听到自己的独眼小孙子大言不惭,说是能作诗,蒲洪忍不住大笑了起来,“长生,来来,你说你会做事,那老夫今儿就给你出个题,你作诗来,让老夫还有在座的诸君瞧瞧......若是真做出好诗,老夫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