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还应该说出谁的名字。
她又试了试:“萧宴?”
那个人背过身去,越走越远。
她慌张了起来,最后叫出了如今她唯一信任的人的名字:“晁麟!”
那个人停住了脚步,并且转身向她走过来。
江姒褕不解。为何是晁麟呢?为何抒络没有向她走过来?父亲又是为何?萧宴呢?
她的伤口已经愈合了。血不再流动,红色的烟雾散去了。
她隐隐约约想到这个祭台也许是在暗示她的命运,而使它从休眠中被唤醒,需要的真是她的血液。
想了想,她忽然拔出了自己的剑抬手让剑悬浮在祭台之上。
她躺在了祭台上。而剑落下了。正如同另一把剑如何刺穿慕容遥的身体,清玉剑也是同样没入了她的身躯。
她想要赌一把,赌晁麟所说的,祭台不会杀死它的祭主。
殷红的血浸透了她的衣裳,慢慢浸润整个祭台的表面。
江姒褕觉得自己的眼睛慢慢地就睁不开了。她缓缓闭上了眼。
黑暗之中生出一个梦境。江姒褕沉浸在那个梦境之中,一时没有醒来。
晁麟和萧宴在第二日清晨看见了江姒褕的祭台。
她躺在祭台上。诡异的是,清玉剑虽然穿透了她的身体,她却没有流一滴血。
但她却没了呼吸。似乎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