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禅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把盘子丢进水中,“老爹,魂都被你吓飞了!您不是查过房了?”-
“这药酒拿去给阿璟擦背上,膝盖也可以用。我明天要出去一趟,十天半月后回来,在家乖乖的,要对阿璟好,听见没?”
“知道了,老爹,我会对你女婿好的。”
“你对他好,他才对你好,懂不懂。”
“懂,不懂我也会学,您放心办自己的事去。”隔一段时间自家老爹出去个十天半月的,花禅习惯了,老爹一走,她更能随心所欲的做事情了。
“嗯,要记得想老爹,老爹给你带漂亮衣裳回来。”花老爹和花禅说完话,把药酒往灶台一放,潇洒离去。
“爱你,老爹。”
花老爹一个趔趄,女儿终是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着,罢了,既已成亲,他也要准备好做甩手掌柜。
花禅乐呵呵洗碗,洗漱,拿着药酒上楼。
霍璟刚去澡室洗完澡,发丝儿还带着水汽。
“老爹给了我药酒,我给你擦背。”花禅拔开瓶塞,坐在床边,“快过来,掀开衣服,趴着。”
霍璟脱了外衫,接着脱掉白色亵衣,只余白色亵裤,朝着花禅缓缓走去。
娘欸,怎么回事?
“不就让你露个后背,你怎么一下子脱光了。”花禅默默将自己裙子扎紧实。
霍璟头枕在手臂上,趴在床的外侧,“以前,我不穿亵衣睡觉。”
花禅手开始哆嗦,美人的癖好非同寻常!他不羞耻,可她害怕,那小娃娃又不会从他肚子里钻出来!
“成亲了,不一样,擦完药酒得穿。”
“已经三个晚上,难受,这是我的秘密。”
“呵呵,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你不穿也可以,单独盖一床被子。”今天刚好是成亲的第四个晚上,花禅诧异她竟然听懂了,
“徒弟不应该听师父的话?”霍璟眉头微拧,声渐沉郁。
“逆徒,行吗!”花禅急躁。
“呵,逆徒,当诛。”霍璟嘴角弯成诡怪妖异的弧度,转过头恰好让花禅看到。
“师父的话,当然要听。”咚,咚......花禅捂住胸口乱锤的大鼓,救命,妖精要吃了她!
“擦药。”霍璟阖上双眼,无束缚,喜欢。
瓷白的背上两条半臂长青紫肿胀的痕迹,看的人头皮发麻,她又发现成亲的一个好处。
有人替她挡灾了!
花禅将药酒倒进手心,不敢使劲儿,沿着青紫一路往下轻揉。
不知道是没穿衣服还是身后舒缓按揉,霍璟难得很快睡了过去。
“我真的做错了吗?”花禅等半天不见回应,发现霍璟睡了,咬着牙给自己揉了膝盖,替霍璟盖好被子,睁着眼反思己过,直到半夜三更才沉沉睡去。
天光大开,宋眠起早做饭,收拾酒馆大堂,准备开门迎客,却见自家翼主坐在饭桌旁,手里拿着把匕首,容颜若雪,冰霜覆面。
“一个人的手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我却没有马上剁了,为何?”霍璟漫不经心的擦着指长匕首。
只有花小东家和自家翼主朝夕相处,翼主口中的人一定是花小东家,至于不该摸的地方,宋眠猜测应是属于下半身的某个部位,他暗自敬服那个剽悍女子。
“她让翼主感到愉悦。”宋眠身为知道翼盟翼主盛世真颜的十人之一,他觉得自己肯定有被看重的原因,聪明应该是其中一个。
“愉悦?”声不可闻,霍璟似乎沉迷于擦匕首,光亮的刃面倒映出他修长的指。
宋眠静默退下,而后将早餐摆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