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我要了,六十两一只,价格绝对公道。”黑衣人勾勾手指头示意花禅过去。
花禅笑眯了眼,小跑到黑衣人跟前,嘴如抹蜜,“小哥哥不仅架打得好,人品也十分过关,不过,一手银子一手货,这个不能例外。”
霍璟的目光久久地落在花禅纤瘦后背,缓缓绽放出一个妖异笑容,呵!哥哥,算个什么东西。
翼主夫人的哥哥等同于翼主的哥哥,这声哥哥不是谁都当得起的,黑衣人余光瞄着了那妖异的笑容。
自家翼主又要发狠,完事后赶紧逃。
“恒通钱铺银票,三百两,点数。”黑衣人手掌变戏法般凭空出现三张百两银票。
“厉害,佩服,小哥哥够仗义。”花禅伸手欲接银票,手中的夜鹰却不安的挣扎起来,哀嚎几声后,纷纷歪脖子断气。
霍璟漫不经心收回修长的手。
“这,世事难料,姑娘节哀顺变。”黑衣人的手顿在半空,后将银票收进怀中。
“这,不可能,刚还好好的,谁做的?”花禅环视四周,大部分人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少部分人惋惜至极,相同的是众人都同一时间匆匆散去,“为什么?这下我该怎么去找树儿哥哥。”花禅无力地蹲下身子,把每只歪脖子的夜鹰颈脉摸了又摸,除了没气外,无任何异常。
黑衣人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咔咔’碎骨声。
“主子,玉骨头散了。”三儿惊疑。
“我看不见?”白玉打磨的骨架说没就没,翼主,手下留情,“不心疼,小命要紧,撤。”
花禅伸出手将每只夜鹰戳了戳,“喂,你们就不能多活一段时间吗?起来呀!刚还活蹦乱跳的,谁允许你们躺地上了,你们.....啊.....”
几只野狗从不同的方向冲了出来,对着死去的夜鹰猛吠不停,胆子大的想要匍匐偷食。
花禅的脸瞬间惨白,双臂抱着腿,把脑袋紧紧埋进腿间。
“别咬我,都是你们的,快走,走开。”花禅身子哆嗦的厉害。
几条狗‘嗷呜’几声,被霍璟打跑。
霍璟拿出花生酥在花禅身前蹲下,“吃吗?”
花禅良久才抬起头,一把抢过霍璟手里的东西塞进嘴里,眼眶微润,“我还是赚了对不,好歹吃到了花生酥。”
“赚了。”霍璟心情很好,亲自喂了花禅一块花生酥。
“好吃。”花禅一边淌泪,一遍嚼着香脆的花生酥,“花生酥为什么没有花生?”
“飞了。”给夜鹰封喉,用来打狗,他向来物尽其用。
“我是走了什么衰运,连几颗花生都欺负我!”一定得找道士算算运道,花禅眼里淌的更厉害。
“回家。”霍璟不想再听眼前人啰嗦,直接把人横抱起来。
“我自己能走,是你非要抱我的。”见狗就腿软这毛病就没好过,花小禅,你还能再衰一点吗。
“嗯,正好力气多的没处用。”她的一点一滴和情报对应不难,口是心非的女人。花禅双手搂着霍璟的脖子,眼前是一截弧度优美,白皙的脖颈,让她忘记流泪,不受控制地舔唇,“还想吃.....”
“再买。”霍璟触及花禅火热的目光,认为她对花生酥是真爱。
“嗯,买,霍霍,你能低下头吗?”
霍璟不认为有女人敢对他做什么,所以当他听话地低头,一阵温软滑腻的酥痒便从颈侧传遍全身,把他深藏在心底的杀意瞬间激发出来,将花禅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