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庙的三天,程大半终于知道那个早上,自己没看懂的天气预报内容是什么。
在持续了十几日,已经把全市大部分树晒成斑秃的暴晒后,当地迎来了史上最随心所欲的天气。头天夜里是大雨倾盆,还下了冰雹。昨天做狂风咆哮状,小沙弥忙进忙出的,把前院扫出的落叶满了倒,倒了满。灶间油盐酱醋瓶吹的东倒西歪,小沙弥又反反复复出来扶了十几次,吓得程大半躲在娘娘殿里一天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今日倒是还好,毛毛细雨,就是乌云黑压压的。
每逢下雨季,程大半都会头痛。
还为此写过一首酸诗。
“下雨了
吉普赛的女巫躲到我的头盖骨下避雨
她嘴里叼着一根从秘鲁喀喀湖边摘下的芦苇
漫不经心,一口一口,
随意吸着我的脑髓汁
顺口跟我聊着
姑娘,味道有点苦啊”
女人总是这样,靠一些廉价的诗意感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