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深吸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带上了一脸惊喜的表情看向充满疑惑的围观群众:
“哎呀!小子初来贵地,不曾想第一次表演就有如此多的贵人愿意捧场,真是让小子发自内心地感到欣喜万分呐!
那到现在戏法也表演完了,诸君也都尽兴了,还请诸君不要吝啬小小打赏,诸君的慷慨之举是对小子的莫大支持!....”
哈尔一把揽过懵逼中的服务员的肩膀,语气核善:
“知道要怎么做吗?”
“知道,知道。”,哪还能不知道?不知道小命就没了。
服务员端着放餐巾用的盘子扮了回街头艺人,硬着头皮去向观众收钱。
纳尼?看戏居然要收钱?还有没有天理了?
“““切!”””
围观群众捂着钱包,一下子作鸟兽散,留下孤零零的服务员端着盘子傻站着,倒是有那么一两分萧瑟之意。
哈尔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得到的钱就当是给你的小费了,赚钱了,开心点。”
转过身来的服务员,脸色凄凉,端着脏兮兮的盘子,上面只有两个孤零零的钱币,一个是铜币,另一个也是铜币。
“额.....”,哈尔挠挠头,干笑两声。
......
依希米亚顶着睡意朦胧的黑眼圈走下楼来,不满道:
“刚刚怎么这么大声音,是要搞拆迁了吗?”
“就算是拆迁,你也一样睡得着吧,毕竟就算是和世界末日比起来,对你来说还是睡觉重要一些。”
我习以为常的和依希米亚伴着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沾染上的坏习惯。
“麻省,你说的也太过分了吧!淑女可都是很敏感的哦。”,依希米亚扶胸表示她说的淑女的是指自己:“没有优质的睡眠环境,可是对淑女的极大迫害!”
我想起了之前的经历,差点上头,于是讽刺道:
“谁能迫害得了你啊,演技一流的大小姐!”
“啊啦,就当你是在表扬我好了,真是的,明明都说了我也没有那么厉害啦!”
“......”
......
哈尔回到店内,表情一变,热情中带着些许歉意道:
“抱歉,诸位。
我家表哥身为长子,本有婚约在身,却不想在新婚前夜,居然放着水灵灵的新娘子不要,跟着宅邸容貌平平的侍女跑了,说什么心心相惜才是真爱,家中老父那个气呦,命我和叔父前来捉拿逆子......”
简简单单几句话说得比说书先生还有生动形象,再加上吉利谭布斯城也没有多少娱乐活动,所以大部分人也都忘了刚才发生的事,将注意力移到了哈尔的话上。
“本是寻找数月无果,也就差不多要放弃了,结果却在这吉利谭布斯城的z这间酒店内,看到了他,好好的公子哥不做,竟然来给人当下人,啧,都说痴情者犹如疯痴,倒也真实话....
见到我俩来了,知道自己跑不了,也知道我们不好声张,好家伙!居然还敢出口讽刺,叔父也是气不过,就将其教训了一顿,却不料出手重了些,扫了诸位的雅兴,实在抱歉得紧呐....”
“原来如此,怪不得还要救他...”
“原来这家伙还是位贵族公子啊,来这里喝了不少回酒了,才知道!”
“.....”
“不过虽然知道诸君也都心胸开阔,不会为难小子,但小子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现在在店内的诸位,这顿饭就都由小子买单了,以作赔罪,还请诸君不要声张此事。”
“哦嚯—!有酒喝!!公子大气!....”
“诶!小事,小事,你请我吃饭,你就是我朋友!朋友的事就是我的事!....”
“没事,没事,谁家还没点辛酸事了?我家娘们,就前天,他·娘·的就跟那瘪三两人跑了,我那个气呦....”,这人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旁边一人闻言安慰他:“诶,别这般矫情,女人跑了就跑了,天下女人占一半,你一半来我一半.....”
哈尔:“......”
依希米亚:“......”
麻省:“......”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