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已经吃完早餐的迟夜勋拿起一旁的手帕,缓缓的擦擦唇角,接着又擦擦手。
他拿起桌子上的空酒瓶,用手抚着瓶身上的标签。
“挺会喝的,这可是整个酒柜里最贵的一瓶酒。”
“咣……当……”
朝雨暮手里的银制刀叉落在桌子上,脸色微红,看着迟夜勋手里的酒瓶。
“我……就是……随便拿了一瓶,我不知道……”
“随便拿的?你可知这是1787年的Chateau Margaux,是我在国外的拍卖会上得到的。”
朝雨暮的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她舔了舔唇角。
“1787年?听起来很贵的样子,多少钱?不然我赔给你。”
迟夜勋有些心痛的放下手里的酒瓶,“我拍到的时候花了三百多万,不过即便现在有三百多万,也不一定能找到这酒。”
这么久年份的酒,整个世界都没有几瓶,对他来说,三百多万不算什么,难的是他再也不一定能遇上另一瓶1787年的Chateau Margaux。
迟夜勋钟情于Chateau Margaux,他喜欢它如泼开的浓墨一般的颜色,他喜欢它多层次的芳香,带有成熟黑加仑、辛辣的香草味和紫罗兰香气。
当初他得知在国外的拍卖会上惊现1787年的Chateau Margaux时,放下手中所有的工作,亲自去了一趟拍卖会,才得到的这瓶红酒。
他都还没有来的及品尝,就被这女人毫不留情的如牛饮水般连喝带倒,糟蹋的一滴都不剩了。
这要是被封城知道,估计杀了眼前这女人的心都有了。
“三……三……百多万,一瓶酒……要这么贵吗?”
朝雨暮看着被她喝掉的空酒瓶结结巴巴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