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医生打开医药箱,取出里面的药水,纱布。
“伤口应该是裂开了,需要重新包扎。”
刘医生慢慢解开被鲜血染透的纱布,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郑
子弹嵌入的伤口,呈拇指粗细的孔状,伤口处的皮肉外翻,鲜血还在滋滋在外冒。
沾了消毒药水的棉签轻轻擦在伤口处,蚀心的痛楚从伤口处蔓延至周身。
朝雨暮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攥着手边大红色的床单。
贝齿轻轻咬在没有血色的唇瓣上,硬是没有发出一丝痛苦的叫唤声。
迟夜勋看着坐在床沿上隐忍的女孩,向来寸草不生,不痛不爱的心底隐隐泛起丝丝疼痛。
这疼痛更是透过他沉冷的眼底暴露在空气郑
刘医生消完毒后,又在伤口处撒上止血的药粉,重新用纱布将伤口包好。
“少爷,少夫饶伤口伤过筋骨,一定要细细养着,不能再像今一样扯开伤口了,要不然……”
冰冷的眼眸狠狠扫在还在喋喋不休的刘医生脸上,刘医生瞬间闭上嘴巴。
迟夜勋扶着失魂落魄的朝雨暮在床上躺好,菲薄的唇轻轻落在床上女孩的眉心。
修长的手指轻轻揉了一把女孩微微有些凌乱的长发。
“你先睡,我马上回来。”
“嗯。”女孩声音细弱飞雪。
迟夜勋瞥了一眼一脸震惊的刘医生,“我送刘医生出去。”
刘医生受宠若惊的走到卧室门口,跟着迟夜勋出了卧室门。
一出门,迟夜勋问:“她的伤口要紧吗?”
刘医生摇摇头,“情况不好,要是再发生今这样的事,这条手臂往后可使不上一点力气了。”
迟夜勋带着刘医生走到楼梯口,对等在楼梯口的凌云洲吩咐:“送刘医生回去,你也先回去吧。”
凌云洲面露担忧,“少夫人她……”
“放心,她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坚强许多,再,就算她的胳膊真的废了,我也能养她一辈子,不让她的左胳膊有出力的机会。”
凌云洲看着已经返回卧室门口的身影,向来机械的表情变得晦暗复杂。
凌云洲带着刘医生离开夜园,李婶端着煎好的药来到二楼的卧室门口。
“少爷,少夫饶药好了。”李婶敲了敲门。
卧室的门打开,迟夜勋接过李婶手里的药,折回到床边。
李婶透过门缝看到里面心伺候女孩喝药的男人,眼底露出一抹欣喜的笑。
不行,她要赶紧将少夫人和少爷恩爱的细节汇报给老爷子。
迟夜勋端着药来到床头,他先将手里的药放在床头柜上。
“起来,先吃药。”
朝雨暮从被子里探出头,迟夜勋扶着她靠在床头。
迟夜勋又端起床头上的药,轻轻吹了吹后,才递到朝雨暮的嘴边。
朝雨暮张开嘴一口气喝完碗里的药,眉头微蹙,舌尖舔了舔唇角。
“什么药,这么苦?”
迟夜勋放下手里的碗,低下头,噙住女孩的唇角。
辗转反侧中,女孩嘴里的苦味过度到他的口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