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忆辞默默地刷了几层评论，有很大一部分热评都是营销号故意在带节奏，但是也有很多不理智网友已经被营销号带的跟风黑了。

现在这个网络时代，每个人都躲在键盘背后，每个人都可能是网络暴力的推动者。

一旦有新的瓜出现，无论这个瓜是否是真的，都会被曲解成各种各样的意思。

她之前也是受到过网络暴力的，她知道，每天都被私信轰炸的感觉肯定很不好受。

即使，现在被私信轰炸的是她最讨厌的人。

她也没有那种很畅快的感觉。

“顾矜言，我们这样做真的是对的吗？”

徐忆辞把手机还给了他。

“虽然她真的很可恶，但是我们这样做，不跟网络上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吗？他们是网络暴力的推动者，而我们是这场网络暴力的引领者，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顾矜言坐了下来，把手机扔在茶几上。

“徐忆辞，我是应该说你圣母呢，还是应该说你蠢呢？她抄袭你作品的时候，她把舆论全部都引到你的头上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她现在不过是自食恶果罢了。”

顾矜言突然觉得有点气。

也不知道他是在气她，还是在气自己。

明明这件事情也跟他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但他就是多管闲事了。

“我知道，我现在这个做法很圣母白莲花，我也很不想让我自己变成这样。我是很讨厌她，但是你设计的这个圈套，我觉得有点……”

“有点什么？有点咄咄逼人吗？”

顾矜言冷笑，“你觉得我为你做的这一切只是一场笑话吗？你是不想网络暴力她，但是她已经网络暴力你了。网上曝出去的那些视频和照片，没有任何作假的成分，都是她自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