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清冬,那你的名字是?”
“苏远。”
冬和他找了个招呼后就继续翻看手里的酒盏,思索着该怎么修补。
“能修,但是……”冬欲言又止,她不太清楚修补文物对物灵有没有用,毕竟故宫里太多破损的文物修补完整以后也没有产生物灵。
“没事的,按照你的想法做就好了。”
“好吧。”
既然公义都这么说了,她就大胆做呗,反正到时候不顶用也是公义看走眼。
普通锔瓷用的是铜片,但公义给的是银片,质地也更柔软。她飞速地在银片上按照酒盏破损的纹路画出构思好的图样,雕刻纹路,剪出样子,然后再将图样小心翼翼覆盖在裂缝上,再将边缘以合适的力道和瓷体嵌合,接着打磨使其融为一体。
苏远是全程看着那双手如何化腐朽为神奇,甚至想上去瞧瞧那双手到底怎么长的,别人的手才是手,他的手只能称之为爪子。他还注意到,冬做这些事时,原本身上的随意散漫就会消失殆尽,专注得仿佛没有什么能打扰她。
冬做了个游鱼戏水的样式,那鱼灵动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活了。冬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不仅是因为自己发挥稳定,还有那物灵在她修补完成的那刻也有了点生气,它穿的衣服上甚至出现了游鱼的图案。店里的其他古董也你一句我一句地吹彩虹屁,还有猜测她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