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惯,你这丫头就是点子多,都听你的。”
冬换了张纸开始写药膳的方子,老祖宗就静静看着她写。
“你这丫头模样生得俊,字也写得好看。”
老祖宗当面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闺秀,冬的字迹清瘦,侧峰嶙峋,笔法洒脱,锋芒毕露,就如冬这人一般。
“老祖宗谬赞。”
“你这书法是跟谁学的?”
“仿着书上的字迹学的。”
“你这丫头是真聪明,听说你的医术也是自学。”这事是听木秋说的,说冬在怡寿院时空闲的时候都在看医书。
“老祖宗高看我了,家父原本就是大夫,我的针灸之术便是家父授予我,后来即使到了侯府我亦不敢忘家父的教诲,自是更加用心地研读医书。”
老祖宗并未怀疑冬的话,反而大受感动:“真是苦了你这丫头了,现在你就安心在侯府呆着,只要你在侯府一天,老祖宗就护你一天。”
冬闻言下意识抬眼看了眼老祖宗一眼,在她的观念里她和定远侯已经两清了,她救回老祖宗的命,与之相对的,侯府恢复她的自由身。
能住在听风楼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了,老祖宗今日这话则是直接把她抬到了一个相当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