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妄的秘书将方晴送到公司，却也是进去视察了一番。

周建炜怎么都没有想到顾妄的秘书会亲自下来，这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周建炜：王秘书，你怎么会来的？真是难得，顾董事长还好吗？

王秘书：顾总最近也是听说了一些公司的情况，所以让我下来看看，看来，周总很不喜欢我的存在。

王秘书说话到也是不客气的。

因为身份的关系，王秘书对周建炜却也是不是十分客气的。

周建炜听到王秘书的话，无疑是连喘气都不敢的。

周建炜的心中早已经将方晴问候了几百遍，自己交代方晴去开会之前，分明说过，让方晴不要乱说吧，难道说？

王秘书看周建炜有些分心，随后便开始指责了。

王秘书：看来，周总已经力不从心了，既然这样，我会回去禀报顾董事长。

周建炜：王秘书，您看您说的，周建炜哪敢不好好做，只是有些事情，方晴说的话，真的不能相信。

虽说这个时候，自己说这句话，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但是周建炜也是早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周建炜知道，一旦被自己知道，是方晴说的，那方晴的下场一定会比俞莹还要惨。

就算是顾妄吩咐人送回来，那又怎么样。

人在自己的手中，自己想要让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

王秘书：看来，周总是误会了，想来这种事情，又何必要方总监说呢？只怕是公司人尽皆知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望周总好自为之。

王秘书说完离开了，却也是没有周建炜说太多的客套话。

望着王秘书远去的背影，周建炜隐约中，觉得似乎有那点点的可怕。

周建炜明白，自己小看了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