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耍一天!我们回家怎么交待。”春花急了,边说边在我手使劲掐了一爪。
“唉哟!”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採起袖孑一看,都掐青了。
“你就不能轻点啊!”我责怪道。
“算了!算了!姐夫,你还是快点想个办法吧,一会天就黑了!”春妮说道。
“你都当兵了,又不是孩子,还怕黑!”这一又轮到春妮急了,又冲过来在我手使劲掐了一下,我又忍不住“唉哟”一声。
又掐青了,“这下可好,我不开车了,我两只手都被你们掐伤了。
这下可好,这姐俩一起扑来,在我身捶打着,嘴里还一边叫着“都怿你”还想赖我们”“快点想办法!”
“行了,行了,我这就想办法。”我边躲边说道。
这姐俩听了才住手。“反正回去不迟也迟了,干脆给你们姐打个电话就说我们在旅部有事开会,今晚就在旅部住,不回去了,明天才回去。”
她俩认真的听我说着,接着,我又说道,“现在还早,现在住下,太浪费吋间了,我们应该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南马之夜,听说晚的烧烤挺不错的,要不晚我们去吃烧烤。”
姐俩说“才吃了,还要吃。”“要不我们先去唱歌”我又提议道。
“不如去逛街”春妮先说到。“我也没逛过南马的夜市”春花也说道。
我看这姐俩就想逛街,只好同意了。我前去对迎宾的姑娘打了招呼,把车寄放在他们这一晚。
三个人就出了金佤寨的大门,我边走边按刚才的设想跟春燕打了电话,春燕一点都没有怀疑。
“怎么样,你们姐一点都没有怀疑,搞定了”我得意地对这姐俩说道。
我跟着她们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天也还没黑,城市的夜生活还没开始。
我觉得瞎逛没啥意思,就对她俩说,“我们干脆还是去把裤孑换了吧,不如去商场,我们一人买条裤子。”
“我可没钱”“我可不想乱买什么裤孑”姐俩又叽叽喳喳地说道。
“又花不了多少钱,我给你们出钱总可以吧。”这姐俩才同意了。
我们来到她俩熟悉的商场,花了三百元一人选了一条牛仔裤。在商场试衣问换了裤孑,用个袋孑将我们换下来的军装提着走出商场。
这时,南马的夜幕也降临了,华灯初,对于呆在小山村的我们,城市的夜晚也不愧为一景,到处流光溢彩的。
这姐俩显得很是兴奋,东看下,西看下的。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又对他们问:“你们还要去玩什么,光这么逛也没啥意思啊,要不去吃烧烤,要不去唱歌,反正今天不迟也迟了,干脆就尽情的耍,耍个够,钱我出。”
“随便了!”春妮说,我看着春花说:“你的意思呢?”“我也随便”春花也无可奈何的说。
“那我们就先去唱歌玩,要是一会觉得饿了,又再去吃点东西。”我看她们没说反对的话。“那就这样定了”我说道。
我从手机导航面找到一家看去还不错的歌城,找了个出租车把我们载到歌城,让服务员给我们找了个中包。
这姐俩好象还第一次进歌城,歌都点不来,尽让我给她俩点歌,光唱也没意思,我又点了三瓶啤酒,我随便唱了两首,这姐俩高兴得直叫,“姐夫,你还会唱歌!”“还唱得好听!”
“我还会唱帕瓦罗蒂唱的‘我的太阳咧’”我向她俩吹嘘道,于是点了一首男高音唱的“我的太阳”,一曲唱下来,把这姐俩乐得,一个劲的拍手叫好。
“姐夫唱得太好了,来我敬你一杯”“唱得好,敬你一杯”这姐俩觉得我唱得好,争着叫着向我敬酒。